對手一頭目,一嘍羅,兩普通野人。好強的陣容。
接受到戰爭邀請後的狂狼,身形迅速的飛躍上前,盾牌迎擋著飛石,幾個健步就衝進了荒原野人的包圍之中。盛怒之下的狂狼放棄了任何戰術,隻身涉險。
“不好,快幫助狂狼!”我大喊一聲,手持寒霜劍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腦海中所有冷靜全部轉化成了必殺的力量。連續兩劍橫掃,截住了一頭目。
流星訊疾的火球也同一時間,數次發放,緩慢的身形在危機中變得敏捷起來。嗵的一聲,流星被一塊飛石擊中,身體一個趔趄倒在地上,但流星並沒有想到回血,反而雙手揮杖,一團緩慢但帶著寒意的冰球從杖頭飛出。流星棄用熟練的火系魔法,而改用冰系魔法的目的很單純,用冰凍來緩解狂狼的壓力。
和我對戰中的野人頭目,血厚力沉,非常難以應付,雖然他沒來得及再次使用遠端攻擊,但二十幾級怪物近身的攻擊力也讓我這個15級的劍士嚴重吃緊。好幾次出現險情,都被我及時灌進嘴裡的血瓶救了回來。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允許四個野人同時接近狂狼。
盛怒之下的狂狼也感覺到了隊友的危機,殺氣騰騰,一把勇士之劍被當作砍刀來用,劍劍狠劈,左手盾牌呼的一下扔在空中,準確的替倒在地上的流星擋下一塊飛來的巨石。空著的左手,驀然伸出,竟將比自己還高一頭的荒原野人一把抓起,貫倒在地。
情勢緊急,但在哥幾個拼命的戰術下,迅速瓦解,在狂狼身邊的一嘍羅一普通野人於半分鐘左右被砍殺乾淨。而摔倒在地的那隻野人,被流星再度發出來的冰錐擊中,動作明顯變緩。
發現情形有變,我急速的後退著,左手從腰間摸出血瓶再次扔進口中,連續誅殺兩野人的狂狼,眼中充滿瘋狂神色,揮劍衝向頭目。那隻頭目身上的血槽僅餘一半。估計不是狂狼的對手。
嘴裡含著血瓶的我,心中驚呼:“頓殺啊,”可惜無法發出聲音。流星的聲音及時傳到:“頓殺,狂狼!”
狂狼身形突得高空躍起,一條威猛的身影於空中撲向野人頭目,勇士之劍當頭砍擊。那氣勢凌人的動作在許多天之後依然能清晰的迴盪於我和流星的腦海之中。
野人頭目於一剎那,被擊成碎末,手中剛剛拾起未投擲的巨石,噹的一聲落在山坡上面,滾動幾下,停住了。
最後剩餘下的普通荒原野人,在目睹了頭目被擊殺的情景後,慘叫一聲,轉頭就跑。速度如飛。
終於成功了,我高呼:“跟上他,老狼!”接著一邊繼續回血,一邊努力的跟隨著逃遁中的野人。那個被嚇破膽的野人頭也不回的嗚嗚哀嚎著飛跑,個大腿長,追起來超級困難。那廝現在的速度絕對不輸於奧運百米冠軍。我拼命的追著,依然跟不上,眼看著轉入對面的山凹消失了蹤影。
加速轉過山凹,卻發現剛才的野人,居然空氣般消失在平坦一攬無餘的慢坡上,沒留下一絲痕跡。這面的山坡和別的沒什麼兩樣,低矮的灌木林,平緩的坡勢。我心道:“絕不可能這麼③üww。сōm快,我的速度也不慢,最多相差十米了不地了。百米速度,十米的時間僅僅相差不2秒鐘。難道有什麼機關不成!”
心中氣憤,狂狼這個大個子,怎麼能這麼慢,要是有狂狼在,應該能看見那廝如何消失的。轉過頭來,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逗樂了,只見高塔般的狂狼肩膀上扛著流星,正大步流星的向山這邊跑來。流星氣的不停的敲打著狂狼的後背,嚷嚷著讓狂狼放下他。
看著我,狂狼緊趕幾步,順手把流星像插秧一樣栽在地上,滿臉的驚歎,怎麼能讓它跑了呢?沒差多遠啊!剛站穩的流星沒來得及跟狂狼計較,也被眼前空曠的場景搞的愣住了。大家努力了快兩個小時,好不容易換來的一次成功,怎麼會追丟了呢。
山坡上,烈日下,涼風中,三條身影同時站立不動,臉上的神情都差不多,懊惱,氣憤,埋怨,惋惜等等諸多感覺全部湧上心頭,功虧一簣啊!
無奈中我收起了劍道:“算了,大家都盡了努力,機會還會有。”
流星也恢復了平日的瀟灑,道:“機會不大了,激將法只能用一次,我可不想再聽你的,也不想再氣狂狼了!”看來,剛才狂狼那充滿義氣的舍盾擋石動作,徹底地征服了流星的心。
我笑著對狂狼解釋道:“老狼,剛才我倆有意激怒你,就是為了讓你能成功的發出氣勢迫人的頓殺來,事先沒打招呼,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感覺你好像因為被激怒,反而獲得了什麼好處!”
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