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恐怖?我怎麼這麼倒黴?
「妳究竟在什麼地方?我為什麼看不到妳?休要躲躲藏藏,妳給我出來!」
高揚忍不住高聲叫喊,看不到對方的感覺極度不爽。
草雉薰的聲音再次遙遙傳來:「你當然看不到我,因為這裡是我的領域。我就是這座恐怖軍妓館的恐怖妓主。在這裡,天大地大我最大,無論什麼嫖客。都要任由我來擺弄。我讓你站著,你就站著,我讓你打橫,你就打橫。」
高揚怒喝道:「妳休想得逞!」
他已經分辨出草雉薰地聲音來源,當即便向左邊猛撲過去,不過他的體力似乎下降很快,就這麼幾步路,就已經吁吁帶喘。
等他撲到近前。眼前除了幾具裸屍外。再沒有任何東西。高揚很不甘心的翻動著幾具裸屍,仔細查詢,但除了弄得滿身汙血,毫無收穫。怎麼人會沒了呢?
咯咯嬌笑聲又在另一個方向響起。
「我說過了。你找不到我,因為這裡是我的領域,由我做主。這裡的每具屍體都有可能是我。我就隱藏在這屍山血海之中,可以隨意變換,自由來去。你怎麼可能找到我?」
隱身的藍星心裡暗忖:主人,你一定要穩住呀!不要自亂陣腳,否則你就慘了,非被人家玩死不可。嫖妓不成反被嫖,多冤呀!
如果高揚知道她的想法,非狠狠的揍她地小屁股不可,瞧她辦地好事!只要有藍星插手,就算是嫖妓。高揚都別想順順利利的完成。
真是應了那句廣告詞:要爽由自己,千萬別求人。
不過高揚畢竟經歷過這麼多的血腥殺戮,經過短暫的慌亂後。他已經穩定住了情緒,這時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彷彿根本不在乎這裡的屍臭,還很享受一樣。
我連蝙蝠和蚯蚓都能吃,連孵化池都敢進,我還怕屍臭不成?
難道這些屍山血海就能嚇倒我?當我沒見過世面嗎?
想到這裡,高揚已經完全鎮定,冷哼一聲:「就算妳再能躲,最後遲早還要現身。我就不信妳能一直躲下去。妳到底想幹什麼?我們不是明碼標價說好了嗎?你情我願,何必來這套。如果妳想漲價,可以明說呀!老子又不是付不起錢,嫖妳是看得起妳。」
他居然還有心情挖苦對方。
草雉薰咯咯嬌笑道:「我原本只想隨便玩玩,賺幾個小錢,贏個開門紅,但你的強悍讓我產生了樂趣,讓我忍不住就想要征服你,這會讓我有更強烈地快感。」
難道強悍也有錯嗎?
高揚心中鬱悶:「我們沒有必要這樣吧!痛痛快快的玩一玩不是很好嗎?何必刀兵相見?非要血流五步,妳才開心?就算妳是納粹集中營大逃亡的強者,我也不是弱者。和我鬥?我怕妳付不起那個代價!我勸妳還是偃旗息鼓,悔過自新為妙。只要讓我好好玩玩,我絕對會既往不咎,否則妳就只有死路一條。」
連恐怖暴徒我都能殺,我就不信殺不過妳!這就是高揚的想法。
草雉薰笑道:「我知道你很強,魔島大逃殺已經透過第一關,但就是這樣才有趣呀!虐待弱者還有什麼樂趣?難道你還不瞭解嗎?在這個遊戲裡,狩戮無處不在,即使是在嫖妓時,嫖客與妓女都要分出勝負輸贏。勝者生,敗者死,我們之中只能有一個人活著,這就是遊戲規則。嫖客與妓女也是狩戮與被狩戮的關係。」
高揚聞言,當真無奈,揚聲問道:「妳這樣幹,不會增加罪惡值嗎?」
草雉薰咯咯大笑道:「當然不會。妓女殺嫖客是沒有罪惡值的,頂多扣點職業道德分,但你爆出的裝備就足以補償了。我很喜歡你的兩把金背大砍刀呢!象你這樣的無名嫖客,死了白死。想嫖妓,就要冒風險。」
高揚不禁搖頭苦笑。
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還是財富招災,寶刀惹禍呀!不聽藍星的建議就好了,把這兩把刀背在外面有什麼用?這不是讓人眼紅嗎?妓女也有紅眼病呀!
「看來我們就只有一戰了。」
事已至此,多言無益,唯有用武力解決問題。強者狩戮,弱者被狩戮,就是這麼簡單。
草雉薰冷笑道:「這是一場跨區域作戰。你我都是各自領域挑選出來地通關強者,我們之間的搏殺必會以一方死亡為代價,但除了死亡爆出的裝備外,我還想加點賭注。」
既然下定戰鬥地決心,高揚已經完全冷靜。進入心如冰清的狀態。既然對方要賭,那就陪她賭個痛快,自己豈能連與女子對賭地勇氣都沒有?
狹道相逢勇者勝,氣勢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