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跟隊伍去客場了。但自己內心的角落卻仍然如此期盼她的出現。
他對自己嘲笑著:怎麼了,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心裡總是那麼的不捨。
隊友們都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沒人催他上車,反正這所謂的客場也就一兩個小時的高速公路車程。時間還早,就讓他再等等吧。
遠處逐漸的出現了一個少女身影,又遠及近,羅海風心裡又沸騰起來了,她來了後自己應該怎麼做呢?應該還是冷冷的把她轟走吧。
身影越來越近,而且一聽到那尖銳的一聲“小黑。”羅海風就知道不是她,而是吳麗琴。
他心裡放下一塊大石頭,可又隱隱有點失落。
“小黑,你到底想對蚊子怎麼樣?” 吳麗琴衝到羅海風面前就叉著腰質問著。蚊子是殷霄雯的綽號這件事羅海風已經知道了,所以在他面前也沒必要隱瞞什麼了。
“我能怎麼樣?”羅海風問吳麗琴,可能最主要的還是在問自己。
隊友們看到吳麗琴過來了,都知道有好戲看了,都把頭伸出窗外想聽聽說什麼。可是羅海風和吳麗琴兩個人都是用中文說話,他們聽不懂。只能自嘆倒黴啊。
“那你到底說一下,你怎麼對蚊子突然這麼冷談了啊?” 吳麗琴追問。
“你還是回去問她自己吧。”羅海風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不再理吳麗琴徑自上車了。在他內心中還是有點埋怨殷霄雯不知自愛,有男朋友了還想和自己好。
司機看他上來了,關上車門,發動車子。
車子慢慢的啟動了,吳麗琴一路小跑追著車子喊:“你說清楚,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啊!”
車內羅海風心裡一痛:是啊,她是沒做錯什麼,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愛是沒有錯的。錯的只是我,是我太懦弱了,不敢接受你的愛。
吳麗琴將羅海風的話轉達給了殷霄雯,殷霄雯更是納悶了,怎麼是我這方面的事嗎?可我好象沒做錯什麼事啊。
吳麗琴側著頭細細的想著,半天后還是隻能說:“當時他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他只是冷冷的說有什麼事的話也要問你。”她見殷霄雯在旁邊也是一頭霧水,接著問:“你還是想不起嗎?”
殷霄雯搖了搖頭。
吳麗琴又問:“你們真的沒吵架。”
殷霄雯接著搖頭。
“你沒在他面前展現你不良的那一面?”
殷霄雯頭搖個不停。
吳麗琴嘆了口氣:“你不要像是吃了搖頭丸一樣好吧?你倒是給我支個聲啊!是不是他向你索愛被你拒絕了生悶氣啊?男孩子慾望都是特別強的。”
殷霄雯急忙搖著手,紅著臉說:“你別瞎講,我不是這樣隨便的人,他也不是。”
吳麗琴抓住殷霄雯的手咯咯笑了:“逗你玩呢,你終於還是說話了吧,拜託以後和我在一起要說說話啊,我可不想總是對著一個啞巴講話。”
殷霄雯悽笑一下:“可我就是想不通。”
“那你是不是又和某個男生走的太近了?”
殷霄雯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我都是很明白的拒絕了,至於他那些隊友是經常開我玩笑,但我想他也應該是分的出來吧。”
吳麗琴整個人都往床上倒了下去,拍著床板叫:“不想了,不想了,你們兩個人的問題好複雜啊,再找下去我的頭髮就會白了。早就叫了你在國內找一個男朋友得了,外國的男孩子都好複雜,我們看不懂的。你看我的張寶華多老實啊,我從來就不擔心他會揹著我亂搞。”
要是羅海風在這裡,聽到這句話,肯定會蹦的好高,殷霄雯沒有男朋友嗎?那胡金勇又是怎麼回事?
殷霄雯柳眉輕皺:“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對任何一個男孩子動過心,哪怕他們是再優秀,胡金勇夠優秀吧,人又體貼,可我跟他同學了三年,就是沒有一點火花,他也經常戲問我是不是石女。可誰想一到這裡就遇上了他,我不小心就深陷進去了,這恐怕就是命吧。”
吳麗琴從床上蹦了起來,拉著殷霄雯的手就往外面跑:“像我們家蚊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除了你沒見過第二個,你還怕沒人要,不要再為那個混蛋煩惱了。我們逛街去。最近我發現有一家店的內衣、內褲都好性感哦……”
球場上的球迷都已經近乎瘋狂了,他們把自己手上所有的標語都舉的最高,期盼電視鏡頭能給他們一個特寫。
幾乎所有的球迷都穿著白色球衣,叫著主隊亞利桑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