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怏的鬆開手,只是心裡的失落為何而來?此時他已經忽略了之前手中那柔軟不死一般男子的手感。
南宮啟賢好笑的看了樂正宛央和南宮俊霖,接著再好笑的看了墨塵一眼,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怎麼都掩飾不住。
墨塵心裡那個鬱悶,他很想上前直接將宛兒擁入直接的懷中的,他的宛兒,怎麼可能隨便讓人輕薄了去?
樂正宛央輕咳一聲,清清嗓子,然後煞有介事的將之前南宮啟賢的身體情況一字不漏的再次複述了一遍給南宮俊霖聽。南宮俊霖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的厲害,頭一陣發暈。
“父皇…”南宮俊霖眼睛發紅,哽咽不出…
父皇的身體怎麼到了這個地步?究竟是誰要對父皇下黑手?父皇身邊不是有很多能人義士麼?怎麼就沒有察覺出來?原來外界的傳聞說父皇如何如何,他現在才知道父皇的苦衷與無奈。
“月大夫,我知道你可以的,是吧?”縱使南宮俊霖很快的天正好自己的情緒,依然難掩他滿目的悲傷與心痛。
他的父親,沒有轟轟烈烈的功績,但也是兢兢業業想要做好,無奈奸人當道,縛手縛腳,即使有眾多的抱負,也是枉然,尤其還被人暗算毒害。
以前不知事,在進入朝堂之後,他對很多事情的看法發生了質的改變,包括這麼多年父親揹負的荒淫無道的罵名。一直以來他難以啟齒,但這是他的父親,生他養他的父親,他無權過問太多。而如今,卻是能體會父親所承受的苦痛和辛酸。
為人子女,居然連父母的身體情況都不瞭解,那是何其的不孝。
“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樂正宛央此時在猶豫著怎樣藉此機會問這皇帝老兒要哥恩賜呢。
“只是怎麼?”南宮俊霖的心給差點就能從喉嚨裡面蹦出來。
“也不是什麼大事啦,只是治療起來很是麻煩,很是費神,很是傷身…當然,會很累…”樂正宛央看似一副為難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是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需要我做什麼嗎?你說,我一定做到。”南宮俊霖那個著急,真擔心讓對方一個不高興,對方甩手不幹直接有人。
所謂關心則亂,南宮俊霖壓根忘了現在是哪裡。即使樂正宛央有這賊心也沒有這賊膽啊——她可不能冒天下之大不諱。
樂正宛央看了一眼南宮俊霖,再將視線放到南宮啟賢身上,一副欠扁的小人樣:“不過,陛下如果能給月某一道聖旨…”
“大膽,陛下的聖旨豈是爾等所能求的?”話還沒有說完,遊弋便大聲怒斥——不管現在是不是做戲,對方是不是月大夫,一碼歸一碼,聖威豈是隨便能冒犯的?
樂正宛央卻是沒有理由遊弋的呵斥,朝著南宮啟賢一個眨眼,讓南宮啟賢后背發毛——有沒有搞錯,他才是皇帝,皇帝啊!隨即朝著墨塵瞪了一眼,這就是你的好媳婦,不對,未來的媳婦,未來的…
墨塵很是委屈的摸摸鼻子,話說,他也不知道樂正宛央想幹嘛啊,這聖旨,該不會是為楚雲風所求吧?宛兒對誰都這麼用心,他很吃味呢。
“咳咳,”南宮啟賢故作嚴肅,“月大夫是吧?可知朕一個不喜,你的腦袋及有可能搬家?”
“現在知道了。”好吧,也許這才是真的樂正宛央,死到臨頭照樣,照樣本性不改。
“父皇息怒…月大夫不是有意觸犯龍威…”南宮俊霖看情況不對,立即為樂正宛央求情,可是回頭見那當事人卻仍一身雲淡風輕的樣子,他真的著急了:“月大夫,趕緊跟父皇認錯…”
南宮俊霖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請月大夫前來了。不過,一想到自己父皇的身體,他猶豫了,如果再給他一個選擇,他會嗎?答案是他仍然會請樂正宛央前來。
——不用奇怪,這就是人性!
樂正宛央就像沒有看見沒有聽見一樣,只是直直的看著南宮啟賢,等待著咱們偉大的陛下大筆一揮…
“哈哈,有意思,”南宮啟賢心理那個鬱悶,好吧,就算犒賞他們的救駕之功吧,相信他們也不可能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這樣想著,果然心情也好些了:“先說說你要什麼旨意,朕再考慮。”
南宮俊霖一聽父皇的話,提著的心終有可惜稍微鬆一下了。希望月大夫別太過分的好。只是,看到那笑意嫣然的白衣男子,那自信從何而來?她真的就那麼篤定?
“謝陛下,我就知道陛下是天下最好的人了。”樂正宛央一邊拍著馬屁,一邊鞠躬感謝,話說,拜見了這麼多次南宮啟賢,樂正宛央發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