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怒道:“你這牲口,現在開始挾恩圖報了,那不是你求我教你守門嗎?不然你畢業後還不知道到哪兒待業呢?”
鄧建飛一臉嚴肅的道:“小凡,咱們也算的上是兩小無猜了吧,你要是不帶著我去莫斯科,簡直是負心薄倖。”
別人說話最多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而鄧建飛卻是語不驚死人不休,一屋的人都被鄧建飛給樂噴了,郭星感慨萬千沉痛萬分的道:“大家處了這麼多年,我居然不知道阿飛和小凡居然是斷背山,是我的不對啊,兩個大好青年,咋就斷背了呢?”
沒有了張有金,這些人說話越來越離譜,張凡不知道他們下面還會說些什麼,萬一牽扯上面前的這些女人,就不好收場了,四個女人和四個炸藥包沒有多大區別,他連忙道:“都給我閉嘴,機票球票都已經訂好了。一會咱們就飛莫斯科,去盧茲尼基球場看國際米蘭和巴薩的比賽,然後直接從俄羅斯回國。”
哇靠!
太好了!
屋裡一片喧騰。
臨行的時候,單閔道:“小凡,你要帶的東西我都給你收拾好了,需要買的禮物都運回去了。你們直接回去就行,我不陪你們俄羅
。須保持24小時開機。或者上網,讓我能夠隨時聯絡到你。”
薇安貝拉拉著張凡的胳膊道:“哥哥,我想跟著你去中國玩。”
張凡嚇了一跳,他可不敢帶著一個未成年少女回國,再說薇安貝拉整天跟著他,他怎麼和安純約會。忙道:“這個不行,你父母可能很快就回來了,他們要是找不到你怎麼辦?再說我隨時都會回歐洲談合同。你跟著很麻煩的。簽證就是個問題。”
薇安貝拉嘟著嘴不言語了,但是臉上分明寫著不高興。
安純在一旁看地妒火中燒,從今天說要去莫斯科,單閔和薇安貝拉就忙裡忙外的給張凡收拾東西。再加上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對廚房的熟悉程度,這分明和張凡的大小老婆沒有什麼區別。單閔那個老女人也倒罷了,很快就會年老色衰。對自己的地位威脅不大,但是那個什麼吉普賽族的小騷貨簡直就是自己的天敵,除了身高學問,似乎哪點都比自己強,現在的男人又發賤,居然喜歡連青蘋果都算不上地小蘿莉,說什麼身輕體柔易推倒。回國之後,我一定要仔細地拷問小凡。
想到這裡,安純再也忍耐不住了,她顧不得張有金和一干男人在旁。哼了一聲道:“別搞的那麼纏綿悱惻了,不都說了隨時會飛到歐洲嗎?張凡!你還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了。”
安純轉身帶頭走了,單閔低下了頭。道:“小凡你們走吧。”
薇安貝拉突然摟著張凡,在張凡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哥哥,一路平安。”
看到這個情景,大大咧咧的鄧建飛心下都有些犯了猜疑,心道難道小凡真地在西班牙金屋藏嬌了,這一大一小,一中一外和小凡關係曖昧啊,他不是郭星那種能藏的住話的人,去機場地路上直接問道:“小凡,我怎麼看你和那兩個女人有點夾雜不清的,咱們是哥們,我得提醒你一句,玩玩行,但是你可不能辜負了安純對你的痴心一片啊。”
這輛車就坐了孫雷、張凡、郭星和鄧建飛四個,安純生氣,沒有跟張凡坐同一輛車,大家都是男人,說話沒有顧忌。鄧建飛開了個頭,孫雷也道:“凡老大,原來我以為你跟龍靈兒有一腿,後來才知道是安純,實話實說,論條件,安純比龍靈兒好,你們談我支援,你想和他們處處看,然後再選擇,也行。但是那個吉普賽女孩我看就算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現在就是一個搖錢樹,我是女人,我也打你的主意,而且別看那個小吉普賽在中國也就是上初一的年齡,但是是個人精。”
張凡這三個朋友當中,郭星暗戀過安純,和安純是真正的青梅竹馬,結果被張凡捷足先登了,男人對自己愛過的女人是永遠都會愛護有加的,他一直想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跟張凡好好談談,這時卻也忍不住了,他沉聲道:“小凡,談戀愛是個人的自由,做朋友地沒有權利干涉,但是你這樣和好幾個女人搞得不清不楚的可不行。中國不是國外,中國人不喜歡看到自己的偶像整天緋聞不斷甚至銀亂不堪,豔照門就是一個前車之鑑,我看你還是和那幾個女人斷了地好,我就是想不通,安純,無論是相貌氣質還是學問家世,哪一點不是上上之選,你怎麼還要到外面勾三搭四呢。”
張凡看三個人嚴肅的樣子,知道他們誤會地不輕,忙解釋道:“你們真是誤會了,其實我和她們真都沒有什麼,單姐就是我的大姐姐,到歐洲後,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薇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