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對於任BOSS工作之餘的愛好,辦公室的同事們曾經展開過非常激烈的討論,五花八門什麼猜測都有,就是獨獨想不到那個龜毛的上司居然會玩網路遊戲?樊月眨了眨眼,想象著向同事們爆料有關任BOSS的業餘愛好後,他們跌破眼鏡,瞠目結舌的樣子,嘿嘿樂了起來。
“劍客,清風渡明月。”
房內有片刻的寂靜,樊月的眼睛瞪得很圓,看向任清風的眼神,像是突然看到他搖身一變成了哥斯拉怪獸。
‘啪’的一聲響,樊月握在手裡的牛奶杯應聲落地,碎片及牛奶濺的到處都是,就連被濺起的碎片劃破了她的小腿也沒什麼知覺,腦海中不斷迴響著任清風的話。
“清,清風渡……渡明月?”樊月傻傻的重複,看向任清風的眼神充滿了複雜難辨的情緒,震驚、難以置信、慌亂、傷感等等。
“你知道我?”任清風似乎早已經預料到樊月會有這種反應,視線掃過樊月腿上被劃開的口子,雖然不大不深的樣子,可被她白嫩的面板一襯托,竟有些觸目驚心,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起身走向旁邊的矮櫃,從裡面拖出一個醫藥箱,走到樊月的跟前蹲下。
任清風的動作很輕,用酒精在傷口的周圍擦了擦,又用棉球將血跡擦乾,直到幫她消毒完傷口,貼上OK貼,樊月還是一副難以置信、魂遊太虛的樣子。
“不過,好幾天沒玩了。”愣神中,樊月突然聽到任BOSS這樣說,下意識的反問道:
“為什麼?”
“帳號被盜了,前兩天的國戰也沒參加。”
“……”樊月張了張嘴,突然想起國戰那天清風渡明月的表現,確實有些異常,可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清風渡明月=任清風=任BOSS=她龜毛上司?!
“你怎麼了?”任清風看到樊月的呆樣,嘴角輕微的上揚。
“那個……”
“嗯?”
“我睡覺了。”
“……”不等任清風有什麼反應,樊月便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房間‘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就這樣後背倚著房門,開始發呆,順便消化一下這勁爆的訊息。
清風渡明月沒放她鴿子,更沒有逃婚,只是倒黴的被盜號了。
任清風,任BOSS說,他在《天下》裡的ID叫清風渡明月,是那個讓她忍不住動了真感情的男人。
“簡直像八點檔的言情劇。”樊月喃喃自語,想著經歷的種種,最後做了總結陳述。
“清風渡明月,任清風?”
這一夜,樊月過得有點今夕不知何夕,一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才慢慢的睡著,任清風也好不到哪去,對於樊月沒有當場跟他相認而有些鬱悶,兩人的感情之路還真不是一般的曲折啊!
***
中午的時候,樊月被鬧鐘鬧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一切收拾妥當以後就坐在床頭開始發呆。
又開始糾結清風渡明月真身是任BOSS這一事實。
“會不會是同名?”樊月搖了搖頭,立馬推翻這個可能性,遊戲不可能重名,這個常識她還是知道的。
“多音字?”樊月揉了揉頭髮,一幅煩惱的樣子,往後一仰,陷進床中,盯著天花板,開始清理思緒。
“清風渡明月也很龜毛,陰晴不定,跟任BOSS的脾性很吻合;清風渡明月的嘴巴很壞,說話不帶髒字就能把人打擊的信心崩潰,跟任BOSS所表現的也很吻合……”
“咚!咚!咚!”敲門聲不是很響,卻驚得樊月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蹬蹬蹬的跑到門前,深吸了一口氣,猛然把門開啟。
“洗漱完了?可以吃飯了。”任清風站在門前,態度與以往沒有什麼區別,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卻突然停下了轉身的動作,漆黑的眸子往某月的身體掃去,淡淡的開口:
“現在女人們的思想境界,果然不同以往了。”說完以後,轉身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報紙。
樊月愣了半天,才將任情風的話消化進了腦袋,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她的睡衣釦子已經松到了第三顆,歪歪的領子,幾乎露出大半的酥胸……
某月立馬抱著胸~部,臉頰瞬時燒紅直至脖頸,轉身回房將門關好,懊惱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抱頭順門滑下,狠命的揉搓自己的腦門,嘴裡唸唸有詞,一會說“曝光了”,一會說“真丟臉”,卻不知道這內室的門本來就不算厚實,門外的某男將她抱怨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任清風將視線轉向樊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