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裁判的判罰是錯誤的,但我已經說過我會向籃協提出抗議的。你如果那麼衝動出手打了他,也會遭到嚴厲處罰的,甚至你的籃球前程就會毀於一旦。”
“這球不打也罷!”花越澤堵氣道。
一旁的陳淑慧一聽花越澤要打人,急聲問道:“出什麼事了?越澤,我們可不敢胡亂打人,要聽羅教練的話。”
“媽,你不懂狀況就別瞎摻和了。”正在氣頭上的花越澤連他老媽的面子也是一點不留給,沒好氣地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等籃協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吧。”羅修見多說無意,只得打著圓場把話題轉移開。
殊不知,不遠處的花明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把羅修三人的對話也聽了個真切。花明對助理耳語了幾句,那助理便帶著三名保鏢把那些狗崽記者給擋了回去。
花明樂呵呵地朝花越澤他們走了過去,他先是和陳淑慧對望了良久,才嘆出一口氣道:“淑慧,好{炫&書&網久不見了。”
陳淑慧低著頭不去看他那張熟悉而又越發陌生的臉,花越澤則是一頭霧水看著花明,心想:老媽認識這大叔?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
羅修心頭一緊,開腔道:“花明先生有什麼指教嗎?”
“指教不敢當。只是故人重逢,過來敘一敘舊而已。”花明哈哈大笑道。
好一句故人重逢敘敘舊而已,羅修見花明如此放肆大笑心裡不由得大怒,面對等候了他十幾年獨自含辛茹苦撫養花越澤成人的陳淑慧,他的心中難道沒有一點愧疚嗎?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羅修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就要帶著陳淑慧和花越澤離開。
花明卻將花越澤攔了下來,雙手握住他的肩膀,細細端詳了很久,才道:“你是淑慧的兒子?”
花越澤被他盯得全身發毛,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應道:“是的。”
“小夥子長得真精神,球也打得不錯。”花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陳淑慧低著頭,全身隱隱地打著冷顫,不知是因為再次見到花明太過激動,還是心底的傷太過於疼痛才導致她如此窘迫。
羅修察覺到她的異樣,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柔而又有節奏地拍打著,一種勝似言語的溫暖瞬間傳入了陳淑慧的全身,她抬起頭看著羅修,眼裡那抹猶如驚弓之鳥的惶恐卻更讓羅修心頭一震,痛惜地想要用盡一切去保護她。
“花明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羅修再一次重複道,他知道多面對花明一分鐘,陳淑慧就多萬分的痛苦,他不想願讓她心痛。
花明卻置若罔聞依然饒有興致地端詳著花越澤,他伸出手捧起花越澤胸前懸掛著的那枚籃王戒指,細細觀察了好{炫&書&網久,片刻後才意味深長地笑道:“籃王戒指!呵呵,是籃王戒指!”
這一枚當年花明送給陳淑慧的籃王戒指,他自己如何會不認得。只不過這枚戒指讓他更加肯定了內心的想法。初聽到花越澤喚陳淑慧母親的時候,他以為自己離開的之十幾年間,陳淑慧定然已經嫁為人婦,身為人母。可是從花越澤身上依稀看到自己年青時的影子的花明不禁有些錯愕,直到他看到了花越澤脖子上的那一枚籃王戒指,他更加確定了他的判斷沒有錯,花越澤一定是他的兒子。
“大叔,你對這籃王戒指有興趣嗎?不如我把他賣給你好了,看你很有錢的樣子,應該出得起三百萬吧?”花越澤雖然很久沒有把錢字掛在嘴邊,但這並不表示他就能改了他骨子裡愛錢的本性。
花明放聲大笑了起來:“三百萬嗎?好啊,我可以考慮一下。”
“那你到底要不要買咧?”花越澤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花越澤,我們走!”羅修大喝一聲,帶著陳淑慧轉頭便走。
“羅教練這是怎麼啦?剛才那裁判把我們的冠軍都給判沒了,也沒見他火氣這麼大。”不明就裡的花越澤奇怪地看著憤然離去的羅修。
“剛才那個不公正的判罰,我會幫你去跟籃協的人說一聲。”花明眯著眼道。
“真的嗎?那冠軍還會是我們的嗎?”花越澤追問道。
花明把手插到西褲的口袋裡,一副紳士模樣地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那真是謝謝大叔你了。”花越澤感激地點頭,心裡不禁奇怪道,這大叔看起來太有親切感,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把你的聯絡方式留給我,有訊息我會聯絡你的,而且我還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