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向巷外望了望,然後長出一口氣道:“沒有了。”
“他孃的,餘罡那小子都不追了,那個猥褻男還緊追不捨,把老子惹毛了,一板磚結果了他。”川南憤憤地罵道。
說來那猥褻男也當真是看好他倆能成為娛樂明星,從那虹北出來已連追了兩人數日,弄得川南和豬頭整日東躲西藏,一點正事也幹不了。
“人家也是好心嘛,用不著動粗吧?”豬頭替那猥褻男鳴不平。
一個爆粟伴著一聲大喝,川南下手那叫一個狠哪,“他一直纏著老子,害老子踢個場都不得安寧,你還幫他說好話。”
豬頭委屈地捂著頭,不敢再言語半句。
“再去看下,那傢伙沒有跟來的話,咱們該去辦正事了。”川南瞪了豬頭一眼,又訓斥道。
豬頭聽話地朝巷外又偷看了幾眼,在確定了沒有猥褻男的蹤跡之後,對川南說道:“那個傢伙應該被我們甩掉了吧,連個影子也沒見著。”
川南滿意地點了點頭,大步地走出了巷子,四下望了眼周圍陌生的環境,問道:“他孃的,光顧著甩開那傢伙,這都跑到什麼鬼地方來了?”
豬頭皺著眉頭環顧左右,顯然也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此時,四下空無一人,想要問路都沒有地方去問,兩人只得順著原路慢慢往回走。
一路上,道路小而僻靜,巷子甚多,兩人估摸著是跑到曹揚郊外來了。又走了片刻,終於望見一條大道,可喜的是那大道邊上即是一公交站點,兩人迅速衝上前去,從那站牌上得知原來是到了市郊的曹青地界,索幸離市中心不太遠,也就一站地的距離。
“曹青?他孃的,都跑到鄉下來,下回再叫我碰上那猥褻男,老子肯定不跑了,上去就是一板磚把他給了結了。”川南一想起被人追得如此狼狽,氣就不打一處來。
方才替那猥褻男鳴不平,被川南當頭爆慄,豬頭這下學乖了,雖然心裡還是不贊同川南的說法,但嘴上卻是不露半分。
川南見豬頭不說話,又沒趣地自言自語道:“曹青?曹青?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想了半天,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問豬頭道,“豬頭,你會不會覺得曹青這名字有點耳熟?”
豬頭想了想,搖頭道:“沒聽說過,今天也是第一次來。”
“不可能啊,我一定在哪聽說過。”川南似還不甘心,仍眉頭緊鎖地思索著。
半晌,他猛得一拍大腿,(炫)恍(書)然(網)大悟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這曹青也有一球場名叫九龍館,在這曹揚也是聲名顯赫,只不過……”
豬頭好奇地問道:“只不過什麼?”
川南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只不過聽說這九龍館的人打起球來,手段卑劣,無恥之極,再加上地處偏僻,所以前來挑場的人也就寥寥無幾。”
“無恥!呵呵,我川南才是那無恥的祖師爺爺,今天我倒要去領教一番,這天底下除了我川南,還有誰能配得上這無恥二字。”川南大笑著就要行動,剛邁出兩步卻又兀自停了下來。
豬頭本想制止川南去挑九龍館的場,還未開口卻見他停住了腳步,以為他改變了主意,樂呵呵地道:“我們還是等車來了,回城再說。”
川南沒有理會豬頭,兀自疑惑道:“這去九龍館怎麼走呢?”
碰巧有一年青小夥子從一旁經過,川南趕緊拉住他,滿臉堆笑著問道:“請問去九龍館怎麼走?”
年青人打了個冷顫,驚奇地問道:“你要去哪?”
“九龍館!”
一句話三個字,簡短利落,年青人的臉色卻突然大變,大叫了一聲,一溜煙消失不見了。
“搞什麼飛機,問一下路而已,又不是打劫,怎麼跑得比兔子還快?”望著年青人快速消逝的身影,川南不解地問道。
豬頭的心頭卻閃過一絲不祥的感覺,當下勸說道:“既然不知道怎麼走,不如我們先回城吧?”
川南正無奈地想贊同豬頭的說法,路邊又行來一老頭子,川南猶如見著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跑上前去,極有禮貌地問道:“老伯,請問去九龍館怎麼走?”
老頭怔了一下,如先前那年青人一般打了個冷顫,道:“你要去哪?”
“九龍館!”
沒想到那老者一聽到九龍館三個字,反應竟和那年青人如出一轍,撒腿就要開溜,好在川南早有防備,一把將他拉住,不解地問道:“我只是打聽去九龍館的路怎麼走,你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