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機,再拋我該吐了。”
“把他放下來吧!”羅修笑著說道。
花越澤好不容易回到地面之上,修傑卻又湊了上來,一把將他攬入懷裡,然後湊上他那張臭嘴,在花越澤臉上啃個不停。
“救命啊!非禮啊!”花越澤驚叫著,卻怎麼也掙不脫修傑的懷抱,“大叔,你的嘴巴好臭哇,你幾天沒刷牙了?”
“我剛嚼了綠箭,還是新口味的呢。”修傑爭辯了一句,又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在他臉上啃了起來。
“綠箭?我還以為你嚼了黃屎了呢。”花越澤猛一發力,掙脫了修傑,邊跑邊罵道。
修傑朝自己的手心哈了兩口氣,聞了下,道:“這口氣不是挺清新自然的嗎?哪裡會臭了。”說著他抓過身旁的小雷,朝他噴了兩口氣,道:“你給聞聞,我嘴巴臭嗎?”
他話還沒說完,只見小雷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已經暈了過去。
“不可能!”修傑難以置信地看著昏死過去的小雷,下意識地朝四下抓了抓了,還想再找個人來試試,可四下裡早已沒有了旁人,所有的人都跑光了。
“難道我買到假貨了?靠!一會兒就去消費協會告他去。”修傑罵了句,也朝籃球館外走去。
第三十一章 黴運連連
一隊身著紅色火箭球衣的青年浩浩蕩蕩從非凡球場裡走了出來,走在隊伍最前頭的那名男子,外披一件黑色西服,內穿同樣的紅色火箭球衣,大紅的短褲之下是一雙最新款的耐克球鞋,嘴裡叨著一根雪茄,那架式說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只是那穿著那打扮實在有點太過另類,甚至有幾許滑稽的味道。
此人正是川南!
川南吐出了一個大大的菸圈,對著身後的豬頭問道:“下一家是哪個球場?”
豬頭湊上前去,諂媚地笑道:“這是第六家了,還有三家,離這最近的是雲湖球場。”
“好,就去雲湖吧!”川南以一種目空一切的高姿態說道。
地溝壟頭殷勤地跑到黑色轎車前,為川南開啟了車門,然後欠身道:“南哥,您請上車,小心頭。”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川南想起當初差點就栽在這地溝壟頭的手裡,可如今,他卻要低聲下四地討好於自己,真是人生如夢,關鍵這還是一場美夢。想想自己如今在籃聯幫中的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混在江湖這麼多年,總算是有了些成績,沒有愧對江東父老呀!
川南滿意地點了點頭,拍拍地溝壟頭的肩膀,忽地發出一聲感慨:“好好跟著我混,你的前途將會一片光明。等將來咱籃聯幫上了市,你也算是開幫元老,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你的。”
黑社會也要上市?這世界真是越來越瘋狂了!
“多謝南哥提拔!我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己,為社團、為南哥,肝腦塗地,在所不惜,散盡我所有的光和熱去照亮籃聯幫美好的明天。”地溝壟頭像參加入黨儀式似地宣誓了一大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屁話。
“很好!命令眾弟兄朝雲湖球場全速前進!”川南發號施令完便閃身進了車裡。
豬頭由於和川南算是最鐵的兄弟,如今也享受川南心腹的待遇,出出入入總是跟在他身邊,見川南上了車,他也蹣跚著上了車。
看來籃聯幫的伙食的確不錯,這傢伙的脂肪越來越多,都快趕上大熊了。
豬頭剛一上車,川南便立刻感覺到車身下沉了幾許,忍不住眉頭一皺,一拳就打在他的腦門上,罵道:“叫你少吃多運動,你就是不聽。你再這麼橫向發展下去,以後咱們出門就得開坦克了。”
“那不是更威風嗎?”豬頭彷彿看到自己的那顆豬腦袋從坦克的天窗上威風凜凜地探出來的拽樣。
川南對他的腦門連打三拳,大罵道:“蠢貨!你有坦克的駕駛執照嗎?”
豬頭捂著有些發紫的腦門,搖頭道:“沒有。”
川南瞪了他一眼,道:“無證駕駛還不得讓交警連人帶坦克一起扣下。”
“哦!”豬頭嘴上應了一句,心裡卻想著,我們不是黑社會嗎?還怕交警做什麼?他要是敢扣我的車,老子一炮轟死他。
“開車!”川南見豬頭精神恍惚,又陷入YY的狀態之中,當下也不去理他,對前頭司機揮了揮手,說道。
卡卡卡,車子發動了半天也啟動不起來。
“怎麼回事?”川南眉頭微皺,向司機發問道。
司機回過頭來,一臉無奈的樣子,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