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地回答:“是。”生怕他不友好地質問我為何出現在這。他的年紀和我差不多,但我老覺得他比我大了好幾輩……
“我聽說過你。”他的口氣不那麼咄咄逼人了,“在攝政王當政其間,聽家師提過。”
必要的互相認同身份確立關係的禮節過後,在場的執事之間也就建立了一種微妙的秩序。這些過後,霜華語速很快地問:“你們名單上有幾個?”
“兩個。”廣硯回答,又問:“你們呢?”
“我一個,璞南師徒一個,還有一個,大概是澤霖的,他還沒有來。”霜華頓了頓,修篁趁這個時候問:“情況怎麼樣?看你們採用的安鎮方法,好像不大尋常。”
聽聞此言,我向那邊望去。我以前並沒有親眼看見過執事們怎麼執行任務,只在笠光攝政期間稍微接觸了這方面的一點知識和案例,所以哪裡不尋常,也不是我能瞧得懂的。
“事出突然,他們非 常(炫…書…網)抗拒,很狂躁,他們之間關係又親密,團結起來,就不那麼好控制了。剛才璞南師徒最先到的時候,很難才控制住場面。因為要等我們大家,他們先採用了暫時的拖延和凍結術,我來之後,覺得不保險,所以施行‘安鎮’。”霜華向修篁報告了一下情況,朝那邊揮了揮手。廣硯連忙□去問:“那邊還有活人傷者嗎?”
“有,有一個小男孩大約六歲,還有一個成年人,沒有知覺,但還活著。”
“沒有別人了嗎?”廣硯吃了一驚,霜華點頭,廣硯不安地扯了扯腰帶,有些猶豫不決:“你看我們要不要幫他們報警,他們在這立交橋上也——”
“不可以!”霜華斬釘截鐵地厲聲道,“不得干涉!”
廣硯知道規矩,因此她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向著事故現場奔去。修篁望著廣硯的背影,又看看一臉堅決的霜華,欲言又止。
“過來吧。璞南在吟咒文,但總不是解決之道。”霜華話畢轉身走去,修篁稍一猶豫,側過臉看看在我們身邊彳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