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露出欣慰的笑容來。聽卞廉的口氣,夜的病有救了!蒼天啊,終於可以讓自己贖罪了!他趴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卞廉有時候會離開茅屋,可卻嚴令肖二絕對不可以進去打擾無憂。肖二當然不會去明知故犯,既然致病的事自己幫不上忙,只好在其他事情上稍盡綿力了。舉凡做飯,燒水,打雜,採藥,他一個人都包圓兒了。由於他的表現一直很好,也使得卞廉的對他的臉色漸漸暖了過來。
轉眼就過去三個月了,這期間,無憂一天也沒離開過那間茅屋。肖二也從來都沒再進去過,每天只是默默的做著自己分內的事。盼望著他的夜能早點兒好起來,可讓他感到矛盾的是,夜如果好了,會不會再也不需要自己了呢?!每當想到這裡,他就覺得一陣絕望。怎麼辦?現在是治療的關鍵時刻了,如果強行打斷的話,夜很可能會命喪黃泉。何況,憑自己的功力,實在也不是卞廉的對手。看來,一切都只有等待夜醒來以後了!
接下來的幾天,卞廉有時候會離開茅屋,可卻嚴令肖二絕對不可以進去打擾無憂。肖二當然不會去明知故犯,既然致病的事自己幫不上忙,只好在其他事情上稍盡綿力了。舉凡做飯,燒水,打雜,採藥,他一個人都包圓兒了。由於他的表現一直很好,也使得卞廉的對他的臉色漸漸暖了過來。
轉眼就過去三個月了,這期間,無憂一天也沒離開過那間茅屋。肖二也從來都沒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