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少年的身後:“這個是微臣根據皇上那日研究的東西製作的,微臣以為若是將那個東西放於此中,必然威力無比。”這個容器是鐵皮製作,放置時也安全幾分。
欣喜若狂的抓住男子的手臂晃悠:“青衣當真是個天才。”認真的看著圖案,腦子裡飛快的轉動著,如果她只是將炸藥最基本的東西交給蘇青衣,那麼他蘇青衣就成了讓這個炸藥更近一步的人。若是有了這個鐵皮裝置,外面放置引線也就相當於地雷了。雖然她一直也想要畫出這個東西來但是因為一直忙著大婚的事情,倒是擱置了。
見著少年眼中的狂喜,蘇青衣彎了彎眼角,他也沒想到少年會如此的高興。
李國安和濮陽鳳陽聽著這兩人的啞謎,摸不著頭腦。
將畫卷收起:“朕可以將這個帶走嗎?”若是放在這裡,她害怕有人竊用。
“微臣也剛剛畫好,不知有無不妥之處。”
擺了擺手:“無礙,朕回去再看看。”這哪裡是才畫好,恐怕,蘇青衣已經研究了有些時日了。
“蘇青衣,朕有些話要與你講。”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兩人,濮陽玉仁淡淡的開口。
“那草民先行告退。”雖然蘇定國很好奇,然而也知道輕重,有些事情他如今也不便知曉。
濮陽鳳陽一步三回頭的看了一眼蘇青衣,輕咬著下唇,她還沒有同蘇青衣說,她要去望歸城的事情。
當屋子裡只剩下兩人的時候是出奇的安靜。
有些不適應這樣的氛圍,也不知從何時起,她與蘇青衣竟然也會兩相無語。
“朕……”
“微臣……”誰知道這一次兩人卻是同時開口,撲哧一笑,打破了僵硬的局面。
“皇上請。”
坐在竹椅上,看向蘇青衣:“朕的計劃要提前了,望歸城將士試點,恐怕,朕也要去望歸城一年。這一年裡,就是青衣你大展拳腳的時候。”曾經,她給他說過改革的事情,以為說不定一輩子都不會用上。她是一個很懶惰的人,總以為意外來到大周這裡的一切都與她毫無關係,然而很多事情卻不得不讓她催生想要改變大周的想法。
眼睛裡冒出亮光,等待了多年當真是要實施了嗎?
“皇上要去望歸城一年?難道沒有別的人選嗎?”雛著眉頭,要知道若是少年前往望歸城一年,那朝中之事要如何處置?
“想要親力親為。”那些理念他們根本沒有接觸過,不想就這樣交由給他們去辦。如果做得好,那是將大周推向一個輝煌的階段。即便不名留青史,可是見著天下人都過得幸福那樣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那朝中之事交由誰呢?”如果少年的決定沒有辦法改變,那麼他願意做那一塊盾牌,擋去那些艱難險阻。
彎了彎嘴角:“暫時交由風華君吧,不過,青衣可要在一年的時間裡將一部分的權利從李國安的手上收回來哦?”真的是到了這些中堅力量交替的時候了。
驚愕的看向少年:“皇上就這麼的放心把朝中大事交給風華君嗎?”如果真的是如此,那後果恐怕很嚴重。更多的是,他竟然已經如此的相信那人了。
朝男子寬慰的笑了笑:“如今,他手上也並沒有軍隊可以調動,且不是還是李國安和青衣你嗎?再加上朝中其他的勢力一年的時間能得到均衡的。”她不是沒有原因的選擇相信,而是將一切局勢調整到對自己最有利的位置她才如此的放心。或許是當久了帝王的緣故,她也學會了留一手。
聽了少年的話,蘇青衣點了點頭:“一年之後,微臣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那麼,這個一年的時間,他要緊緊的抓住。
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朕有你這樣的朋友真的是三生有幸。”一開始來到大周見著蘇青衣也會防備,然而十一年的時間逐漸讓這些隔閡消失。她對濮陽風華可能還有忌憚,然而面對蘇青衣卻很放心。大概是從不曾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什麼,也不曾擔心會失去什麼。
垂下眼瞼,遮住眼眸裡的滄桑。
可是偏偏,他要的不僅僅是朋友。
“皇上和風華君可還好?”最終,他鼓起勇氣道。
被這個突然的問題愣住,想到那人笑道:“大概是好的吧。”婚姻好比一場賭博,有的人贏了開場卻輸了全域性;有的人輸了開場卻贏了全域性。只不過,她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樣的情況,想想,應該是後者。
藏在廣袖中的手指逐漸鬆開,那麼如果是大概,他還有勝出的希望。
轉頭看向窗外的翠竹:“朕都大婚了,那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