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忍一忍吧!”當時我也不得不承認再也找不到比這更適合我們的房子了!而且,我們在這裡已經住了三年,不說有感情,也熟悉了這個環境,如果突然去面對另外一個陌生,也許還會不適應,是不是?黃老闆說起來也是一個“火爆”脾氣的人,說過了也就算了。我們大家還是見面就打招呼,相安無事。
再後來,小屋裡的老鼠實在是太猖狂了,我又產生了搬家的念頭。其實,剛搬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屋子裡有老鼠,只不過沒有放在心上。後來,老鼠鬧得越來越厲害了,小兵用塑膠布在老鼠經常活動的地方象徵性地擋了一下,還是不管用。再後來,小兵索性用木板和釘子把整個房頂封得嚴嚴實實的。這下子該沒有老鼠了吧!想不到沒有兩天,老鼠又神出鬼沒地出現了,一晚上鬧個不停!老鼠精得很!你開燈起來找東西想打它,它卻一下子不見了,你剛一關燈躺下,它又開始活動,真是拿它沒有辦法!小兵睡眠還好,沒有怎麼受影響,我就不行了,幾乎一晚上沒有睡著,第二天起來精神一點也不好。這樣長久下去可怎麼得了啊!身體不跨,精神也非崩潰不可!另外,老鼠偷起東西來也怪嚇人!記得媽媽送孩子一籃子核桃,我把它用繩子吊在屋當中,頭天晚上還是滿滿的一籃子,第二天早上就沒有幾個了。沒有這麼奇怪的事!小兵找了半天,在衣櫃下發現了一個很大的老鼠洞,還有十幾個沒有帶走的核桃。這老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以後這屋子裡還敢放東西嗎?我們買過捕鼠器,也買過老鼠藥,似乎都沒有什麼作用。我也曾經自我檢討,是不是衛生搞的不徹底?如果說最初我的衛生還有不足的地方,以後我可是很小心,儘量做到完美的,不是嗎?小兵這次也很頭疼,冒出了這樣一句話:“如果找到房子,房租貴一點也無所謂,只圖睡個安穩覺。”誰知那段時間房子不好找,我們只好又繼續住下來。
終於,黃老闆的那個河南妹夫因為線路的問題和小兵吵了起來,甚至差點打起來。我曾經抱怨小兵太沖動,後來想想似乎也情有可原,不是嗎?黃老闆的妹夫說小兵什麼也不懂,小兵現在說起來也是學校的一名電工,他能夠服氣嗎?就算黃老闆的妹夫的確很精通電,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啊,也不能夠這樣瞧不起人,是不是?最重要的是我們已經和黃老闆鬧僵了,我怕以後大家不好相處。我決定儘快搬家。小兵還有些猶豫,但禁不住我的一再勸說,終於答應了。
房子還是很難找。兩天之後,小兵的一個同事剛好要另外找房子,小兵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交了五十元定金,決定搬到同事原來住的地方。
搬家那天,小兵主動去把黃老闆叫來,結清一切費用。來得高興,走得也要開心,是不是?黃老闆也表現得很客氣。看我們搬家很吃力的樣子,周姐還搭了一把手!說起來這兩口子也是好人啊!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當即就有些不安,覺得對不起黃老闆似的。
(二)
這次我們租的房子說起來也算是套間,一大一小兩個房間,只是,是那種老式的房子。當然,房租自然比原來貴了一半。不過,我想到孩子也大了,兩個房間正好可以讓孩子單獨睡,是不是?我看房那天就對廁所不滿意,居然是農村的那種土廁所!不過,想到現在不好找房子,我只得作罷。
房東姓周,大家喊他“周哥”。據說周哥是一個不小的老闆,聽他說話的口氣,似乎也是一個很豪爽的人。周哥的妻子是“佟姐”,算是一個家庭主婦。周哥夫妻有兩個孩子,大的女兒已經工作,小的兒子還在讀高一。
周哥似乎很忙,我很少見到他。我跟佟姐就比較熟悉一點了。因為佟姐常常到樓下,也就是我們房間外面的水龍頭下面洗衣服。那時候是冬天,天氣很冷,但我還是幾乎每天都要在房間外面的水龍頭下用手洗衣服。一天,佟姐吃驚地問我:“你也不怕冷啊?”我笑著說:“有孩子,沒辦法啊!”佟姐熱情地讓我用她家的洗衣機。這怎麼可以?我很感激佟姐的好心,但我堅持不用她家的洗衣機。只是後來有時候孩子的衣服老是幹不了,沒辦法,我只得借用佟姐家的洗衣機把衣服烘乾。但我用的也是自己的電。佟姐是一個性格開朗的人,有時候我們在一起洗衣服,也聊一聊各自的老公和孩子。有一次,好像是我談起我生孩子的那一段故事,佟姐發現我們居然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於是,大家高聲地說著、笑著,越聊越有興趣,到最後,我幾乎都不想去上班了,呵呵。
還差幾天到一個月,剛好我手上有錢,我就主動交房租和水電費。那時周哥和佟姐都在我們房間外面的公路上打牌。佟姐讓周哥到我們房間看電錶。電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