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薄,我又有什麼地方是對不住你的!”
連璃被連珂的話激得臉色一白,乍一看過去是一半白臉一半紅臉,倒是有些滑稽。
她眼中更是惱怒,對於連珂的話也不給予回應,只道:“你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就算你從小是父親和母親的掌上明珠,但是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能肆意妄為,難道連基本的尊重也不懂?!今日做出扇姐姐巴掌的事情,改日豈不是要將連府給拆了?”
連璃身後有安穆侯府,說話底氣十足。又望向丁氏,一甩手裡的帕子就擦眼委屈道:“母親,我本是帶了好禮來慶十二妹妹回門的,但現在平白無故就被劈頭蓋臉就打在了臉上,說出去我還怎麼做人了?”
見丁氏顏面已是變色,連璃便接著道:“她如今這般忤逆,今後還指不定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卻是含沙射影地就想要挑撥她們母女倆的關係,更是在暗指丁氏的教女無方。
丁氏被連璃的話逼迫,卻又不好發作。只得看著自己女兒就厲聲道:“珂兒,給你七姐姐認錯。”
連珂望向自己的親母,滿眼都是傷心,掙扎著道:“我才沒有她這般算計親姐妹的下作姐姐呢。”雙眼更是瞪得大大的,接著衝連璃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秦家少夫人的位子是怎麼坐上去的?!你替你小叔子拉攏陸家的人,竟是連孃家人都能利用犧牲。連璃,你才是大逆不道,不是人!”
連珂越罵越兇,伸手就再想去抓連璃的臉。
連璃忙就往後一退,連瑤見了心道再不能當木頭人了,望向連珂,真是覺得詫異。以前的連珂簡直就是個天真的小姑娘,原來竟是心思不小,人也不糊塗,這秦陸兩家的關係張口就道了出來。
但這件事情,連璃雖是主導,自己也是親眼見著她出嫁的,現在,連瑤還真是滿心的愧疚。
瞧連珂的模樣,好像不止是受了陸家那少爺的冷落。她看著連璃的眼神,更多的是恨、是怨。
扯過連璃的胳膊,看著她就道:“七姐,十二妹妹說出這樣的話,想必是在陸家受了委屈,你別和她往心裡去。”
先壓住一個才好,若是連璃再去逼著丁氏。連珂說不定回說出更難聽的話來,場面就越發的不可收拾。
連璃側看了連瑤,卻是就放下捂臉的手又看向連珂道:“妹妹你可不要誤會了我,這門婚事十妹妹也是說好的。我們好心為你著想,你卻不知恩圖報,反倒是與我面紅耳赤的!”
連瑤心下一驚,這連璃怎麼把自己給扯進來了。擔憂地望向連珂,見她只是掃了自己一眼,又對著連璃道:“你別將旁人扯進來,這事定是你與陸家謀劃的,還有你那小叔子一房!”
連珂倒是也不糊塗,陸家與步家本就沒有往來,又怎麼會牽扯到連瑤?
確實,當初以為物件是連玥,連瑤才附和了幾句。
連珂想要上前,但一直被丁氏抓著,於是轉頭就道:“母親,你放開我,我要去撕爛她那張嘴,都是她跑到陸家說的這事情!“
丁氏見著連璃的臉色越發的不佳,就狠狠扯回了自己的女兒,就道:“珂兒,你今天這是撒的什麼潑?”
看著連珂,她也是心疼的很。自己的女兒,能不緊張嗎?
如今的情況,還能不瞭解?方才的哭聲與現在她對連璃的控訴,擺明了是對這門親事的不滿。陸家的人,也不知是讓珂兒受了什麼罪。
連珂似是難以置信的看著丁氏,自己的母親竟然幫著連璃而不幫自己?
站直了身子掃了眼丁氏,又看著連璃,最後還是將目光停留在丁氏身上,似是埋怨似是心碎道:“母親,你現在都不疼我了嗎?你都不知道她把我害成了什麼樣,你怎麼可以這樣?”
人站在那裡,一甩胳膊,也不要丁氏碰觸,呆呆地不知所謂。
丁氏語塞。
還是一直站在那邊的連瑾先走道她身邊,對著連珂道:“妹妹,作為出嫁的女兒。你必須明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靠夫君靠孃家可都是靠不住的,你能靠的還真只有你自己!”
丁氏一聽連瑾的話,眉頭都皺了起來,她這哪是在安慰珂兒?分明就是在火上澆油,當下就給了她個白眼。
上前轉過連珂的身子,丁氏繼而勸道:“珂兒,母親不是不疼你,是你做的太過分了。來,你先給你七姐賠個不是,有什麼事情待會我們娘倆再談,好不好?”
近乎誘哄的語調了,丁氏期待地望著連珂。以前每次連玥選了她的心頭之物,自己都是先這般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