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意思提?”
“那珍姨的意思?”
“我的意思,你和白老爺子直接把婚事定下來,咱們現在就可以著手準備嫁娶了。至於他們兩個,過兩日就是三月三了,你們幾個帶著他們兩個一塊去看花燈,然後找個機會偷偷地溜走,就剩他們兩個了,那些訴衷情的話,也好說得出口。”珍娘果然是過來人,一番話就解決了阿九的難題。
阿九笑嘻嘻地說,“還是珍姨想地周到”
說著朝平芬擠眉弄眼,“到時候,也把你的之秋約出來啊”
平芬這回倒沒有羞澀,反而大方地回答,“之秋早就約過我了,我估摸著三月三,小姐能回江州,所以跟他說了,到時候咱們一塊好好聚聚。”
阿九驚訝地看著平芬,又衝珍娘直搖頭,“珍姨,您瞧瞧,您瞧瞧,這還是您的幹閨女,那個溫柔端和的平芬丫頭嗎?”
珍娘只顧笑,不言語。
平芬卻理直氣壯地說,“小姐您教的,**女愛,人之常情。更何況,小姐你也說過,在您面前,不需要遮著掩著,有什麼就說什麼”
阿九故作搥胸頓足之狀,“白之秋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把我家平芬變得都快往平芳靠近了。”
珍娘笑呵呵地看著她們嬉鬧,憨哥兒也張著烏黑明亮的雙眼看兩個姐姐表演,吐著泡泡,偶爾還會露出甜甜的笑容來。
從珍娘那出來,阿九就徑直到了白總管的屋子。
白總管聽到阿九的來意,笑得簡直合不攏嘴,“小姐高義啊老頭子我等這天等得頭髮鬍子全白了,牙齒都掉得差不多了”
阿九撇了撇嘴,這是自然規律好不好,也不看看你老人家多大歲數了,咱王府的伙食好,已經把你給養得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