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適應能力不錯,沒幾天就漸漸習慣了這艱苦的環境,只要不是特別大的味道,忍忍也就過去了。”
齊遙一臉心疼地撫摸著阿九瘦削了不少的臉蛋,“這小傢伙折磨得你夠嗆,等他出來了,我得好好打他的屁股。”
阿九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問道,“你把脈的時候,把出來是一個還是兩個了?”
齊遙一臉為難地望著她,“我的水平你還不知道啊,我能把出喜脈來已經不錯了,再說了,月份還早,哪能把得出是一個還是兩個?不過,你那麼瘦,還是一個就好了吧,生的時候容易些,若是你真心喜 歡'炫。書。網'孩子,等以後再生好了。”
阿九瞥了他一眼,“生孩子很痛的,而且充滿了很多危險,俗話不是說,生孩子的時候,就像是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你還指望我多冒幾次險不成?我早就想好了,我呢,一次生兩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或者兩個女孩也成,反正一定要有女孩子。生完這兩個,我就不生了。”
齊遙弱弱地問,“那如果沒生到女孩子呢?”
阿九捶了他一拳,“那不行,一定要有女孩子,你沒發覺我們周圍的人,生的都是男孩子嗎?珍姨,羅媽媽,平芬,你大嫂家的兩個,都是男孩子多煩啊,還是女孩子比較貼心”
齊遙笑著說,“其實我也想要女兒,人家都說,女兒像爹,我那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我女兒一定漂亮可愛得不得了”
阿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女兒一定漂亮可愛,那是沒錯的,但那是因為她娘這身皮囊是絕世無雙的美女好不好
小兩口情話綿綿,那邊廂趙律的屋中卻是嚴肅一片。
趙槐不解地問道,“將軍,您受了這麼重的內傷,為什麼不讓郡主知道?”
趙律搖了搖頭,“讓她知道了,豈不是徒惹了她擔心?”
“可是,您這是為了救她,才用盡全身的氣力,用真氣把那大刀給彈開的勇仁公的鐵片若不是得了您的助力,哪能那麼容易就把那刀子震開?”趙槐有些忿忿不平。
趙律嘆了口氣,“可若是沒有齊遙的鐵片,僅憑我的真氣,也是奈何不了那刀子的。所以,這又有什麼好說的呢?難道我還等著要他們一句謝謝你?”
自己要的,此生都已經沒再可能得到,這些細小的事情,又何必拿出來說呢?
“可是……”
趙松打斷了仍舊忿忿不平的趙槐,“好了,別再可是了,將軍受了內傷,需要休息,咱們就別再打擾他了,讓他好好休息。”
說著,就拉了趙槐出去,“傻兄弟,就算是將軍把這事說了出來,又能怎麼樣呢?郡主已經再嫁,而且你沒聽說嗎,郡主腹中已經有了孩子了,將軍的指望註定了只能是鏡中花水中月。”
趙槐並不是傻子,趙松一說便了然了,但他心中卻仍舊不平,“你說將軍這又是何苦,郡主雖然好,但既然已經選擇了別人,又何苦繼續吊死在這棵樹上。天下間的好女子多的是,以將軍的品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可他就是……”
趙松嘆了口氣,“情之一字,最是傷人啊。”
鬼大被擁立為新任的蠻族族長,他與齊遙和阿九商量了之後,把出發去京城的日子,定在了明日。
訊息傳下去的時候,族人多是期待的,但也有心情複雜和矛盾的,比如蘇展。
海灘邊,蘇展尋了一塊岩石坐下,望著這生活了三十年的土地,心中充滿了留戀和不捨,但他身世已經被揭穿,再也沒有了繼續在沙島留下去的資格。
阿九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叔,在想什麼?”
蘇展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以為我會老死在這裡的,突然要離開,還真有些捨不得。”
阿九笑著勸慰他,“以後沙島也屬於乾國了,你自然是可以常來看看的。”
蘇展的語調中掩飾不住地惆悵,“是啊,你說的沒錯。”沙島仍舊是沙島,但是那時候的沙島,卻再不是如今的沙島了,也許此生,他都不願意再踏上沙島一步了。
阿九見他仍自難過,便笑著說,“想想高興的事,過些日子,你就能看到你父親和姑母了呢舅公和祖母看到你,不知道該有多高興呢”
蘇展的語氣裡透露出隱隱的期待,他遲疑地問,“我爹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阿九想了想,“你爹呀,是個很瘋狂的人。他年輕的時候愛上了你母親親,完全不顧及禮教大防,只順從自己的心意,與你母親親私奔,所以才有了你。後來因為和你母親親沒有好好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