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如果她不是這樣的事事忍耐、處處忍受,也許可欣不會自卑自己不如她;如果她不是這樣的堅毅睿智,也許可欣就不會總想超越她…
然而此時,可欣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終究是無法超越她的…因為她,有著一顆寬容的心…
可欣嘆息,好似自言自語一般:“你走吧…以後的路可能會更加艱辛…我幫不了你什麼,好自為之吧…”
磬兒走後,可欣望著緊閉的房門,目光變得堅毅:“磬兒,原諒我…”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原本計劃著等磬兒傷勢穩定些再走,可是磬兒總說自己沒事,想要儘快回府裡。磬兒想要快些告訴孃親,自己和二小姐的恩怨終於化解。
未時剛過,磬兒就坐不住了,在院子裡慢慢地踱著,期盼著時辰過得快一些、再快一些。信羽見磬兒急著回府,想著磬兒身上有傷,騎馬定是要慢些走的,早點啟程也好。於是告知了季默言和可欣,四人騎著兩匹馬,晃晃悠悠地、一路遊山玩水地走著。
磬兒坐在信羽身前,扭頭回望坐在季默言身前的慕容可欣,那一臉幸福的表情,著實讓磬兒也為之動容。磬兒淺淺地笑著,季默言和慕容可欣在一起還真是登對。
“磬兒,笑什麼呢?”信羽摟著磬兒,看著這樣一張明媚的臉,溫柔地問。
“爺,你覺得二小姐若是和季公子在一起,會合適麼?”磬兒側頭低聲問,近乎耳語,聲音小得只有她們兩人聽得見。
“這是什麼話?”信羽大驚,復而貼近磬兒的耳畔細聲細語地說:“他們可是兄妹!!!”
“磬兒早先打聽過了,旁敲側擊地問了季公子,他說,北琰國的婚俗相比咱淩曄國的體制較鬆一些,若非嫡親兄妹,皆可結成連理!況且…二小姐對季公子有意…”
“什麼?”信羽驚得目瞪口呆…
“慕容兄,這裡不比閨房啊…慕容兄怎的和磬兒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這般曖昧不明呢…”季默言半開玩笑地說,信羽和磬兒皆是一臉的尷尬之色。
回到慕容府,季默言在府門口拜別了,可欣的依依不捨,讓信羽總算是眼見為實。
可欣回了秀景園,信羽送磬兒回到磬徳軒,再三囑咐傷口痊癒之前,磬兒不用負責府裡的一切工作,也不用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而後,獨自一人去了慈敬園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