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管是誰告訴她們的,可小玉而很關心自己,磬兒還是很開心的。至於這做妾不做妾的問題,磬兒實在無奈了。
她當然知道,而且曾經也立誓絕不與人共侍一夫,可是,時間總能改變一切。儘管事與願違,儘管磬兒這個妾的身份還有待爭議,可面對著小月,磬兒什麼都沒辦法解釋…
“小月,你說的很對!我娘也曾說過,不管做妻做妾,都應該認真地去選擇!這是一個女人,一輩子只能選擇一次的事情。”磬兒拉著小月肉呼呼的小手,認真道。頓了頓,磬兒抬眸接著說:“可是,這世上的每一件事都是相對的!不能一概而論,也不是每一個小妾都活在正房的陰影之下。我說這些,並不是指謀害正妻的意思,有些時候,人們看到的只是事物的表面,真正懂得的人只有相愛著的兩個人而已。”
小月的一番話,倒是提醒了磬兒。磬兒自己不自覺的一番說辭,倒也解開了自己近日的一些煩擾。
說起和季默言之間的愛戀,磬兒直到昨天夜晚之前,還一直都活得很簡單。自從見到了季默言書房裡的暗閣中,那一摞頗有深意的信函,磬兒的心很亂很亂…
有些時候,人們看到的只是事物的表面,真正懂得的人只有相愛著的兩個人而已!磬兒再次告誡自己,他們的愛不會因為這件小事而有所動搖。也許,這僅僅是個誤會!也許,需要找個時間,和季默言好好談一談了。
繡夫人和孃親從房裡出來後,臉色皆是很凝重的。磬兒沒有細問,想來日後繡夫人會告訴自己的。夜幕降臨,磬兒不敢再耽擱,兩人依依不捨地離開。通往皇宮的主街道上人潮流動,北琰國的夜市比起淥城還要熱鬧幾分!
磬兒跟在繡夫人的身後,小心翼翼地擠過擁堵的街市,一路上還不忘看看這裡、瞄瞄那裡,欣喜地望著各色的小商品。這次進了宮,怕是又要過著死氣沉沉的生活了。
就在這個時候,磬兒的身前突然多了兩個壯漢,就插在繡夫人和磬兒之間,一直晃來晃去擋著磬兒的路,無形中拖慢了磬兒的腳程。剛開始,磬兒不想多做計較,只盼著快快避開他們而後追上繡夫人的腳步。人實在太多了,磬兒想叫住繡夫人都很困難。
那兩個人就這麼不緊不慢地擋著磬兒,當繡夫人回頭的時候,這才發現磬兒已經掉了很長一截兒,趕緊又往回跑。只覺得人突然更多了,而且有幾個總在面前晃來晃去就是不見挪動一下。
這時,磬兒身前的一個男子猛地往旁邊的小攤鋪上倒去。磬兒嚇了一跳,就見著他旁邊的那個男子回身就要對磬兒無禮。磬兒反射性躲開他伸來牽制住自己的大手。
一見沒抓著磬兒,那男子厲聲呵斥道:“你這姑娘,怎的好生無禮!我兄弟招你惹你了?你就這樣將他推倒,我兄弟身上有傷,哪經得住你這樣的推嚷!”
那男人吼聲如洪鐘,低沉的嗓音就像是悶在胸口,給人一種極壓抑的感覺,粗狂的咆哮震得磬兒耳朵生疼。身旁擁擠的人群立即識趣兒地紛紛散去,不遠不近地觀望著這邊。很快將磬兒和那兩名壯漢圍在了人群的中央,看熱鬧一樣地交頭接耳。
“公子誤會了!這裡人多,擁擠是肯定的。但是,這位公子真的不是我推倒的!”磬兒盡力去解釋,心想著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對一個女子大吼大叫。
“誤會什麼!”那男人的臉瞬間烏雲密佈,目露兇光,大聲呵斥著:“你一個姑娘家,怎得好生囂張?推倒了人,你還有理了!”
磬兒看出來了,這兩個人無理取鬧,跟他們解釋再多都是毫無意義的。只是,目前還不清楚他們究竟有何目的…不過磬兒想,他們很快就會甩出狐狸尾巴的!
繡夫人擠了好半天才終於來到磬兒的身前,擋住磬兒纖瘦的身子,她完全沒有搞明白這裡究竟出了什麼事,只得硬著頭皮強出頭:“敢問這位公子,因何事為難我家小姐?”
“小姐?哼…原來還是個權貴之人,怎的?有錢就不把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放在眼裡了麼?”他這話一出,就遭來四周圍觀的百姓強烈的共鳴。大家對磬兒指指點點,倒真好像是磬兒犯了大錯一般。真是無奈了…
就在磬兒愣神的時候,身後不知是誰猛然撞了磬兒一下。磬兒一驚,踉蹌著向前撲倒。繡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攬住磬兒的身子,而後隨著一起跌了下去,連帶著磬兒身側的小商鋪一陣稀里嘩啦,水果蔬菜滾落一地。
待磬兒緩過神來,就發現繡夫人眉頭緊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磬兒緊張地迅速爬起來,然後去拉繡夫人,可是磬兒發現繡夫人的左臂被攤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