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的做著齷蹉的事情。
他想起許諾西出生時,許老太爺特別的歡快的眼神,他想起母親當時笑道,說許諾西的眼睛特別像他父親時,許老太爺那份得意,也難怪許老太爺這些年將許諾西寵得跟眼珠子一樣。
一切都有跡可循,不是嗎?
只有他這個傻子,卻從不曾想到這些方面。
威遠侯生吞了許老太爺的心都有了,他這些年一直為許家著想,事事為許家籌謀,卻想不到他的父親會做出如此齷蹉,禽獸不如的事情,居然睡了自個兒子的妻子。
而且這種事情,居然在皇帝的金殿上被發現,最令他覺得無法忍受的是——長公主還看在了眼裡。
有什麼比這更能打擊人的。
他當年傷了長公主的心,枉顧她的意願將葉氏這個賤人抬進府來,這些年一直如珠如寶的寵著,到頭來,卻是個這麼無恥的東西。
胸中的怒火,已經讓威遠侯的理智燒乾淨,他已經不記得被掐著的人是他的父親,他只知道,這個男人睡了他的妻子,給他戴了大大的綠色帽子。
因為恨,因為怒,他張開嘴巴,狠狠地咬著威遠侯的脖子,恨不得咬斷了這個齷蹉無恥的男人。
一口就是帶血的肉,許老太爺疼的鬼哭狼嚎,他雖然身手不錯,可是到底年邁,而且這件事他錯在先,他也沒臉跟威遠侯還手。
他看著雙目赤紅,如同惡狼般的兒子,心裡也痛楚莫名:“澤兒……澤兒……”除了這般叫反覆叫著澤兒之外,他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話要說。
有些事情,他明知道是錯的,可是卻還是做了,他原本想著,這件事到死也不會傳揚出來去的,否則父子反目不說,還會毀了葉家的名聲。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情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