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落得那般悽慘的下場?
莫錦玉還在絮絮叨叨的敘說著,總歸是什麼夫人看她不順眼,一心等著她生產的時候,去母留子什麼的。
雲燕在一旁不停的冷笑:現在曉得害怕了,當初嫁進葉家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害怕了?
自個兒不自重,一心想著要做小,既然有膽子做小,就該有勇氣承擔做小的後果,這時候求自家的夫人算什麼本事?
錦好卻聽得腦袋巨大,這叫什麼事情?還以為怎麼了,原來一切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猜測啊,莫非這莫錦玉這些日子受的打擊多了,就有了這被害妄想症了?
莫 錦玉和錦好相處過,自然知道她這表情代表著什麼,忙解釋道:“自從二爺在我房裡留宿,我有了身子後,二爺就外出辦差去了,她們也不告訴二爺……更藉口我身 子弱,孃家又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要我躺在床上休養……呸!什麼休養,根本就是將我軟禁起來,不讓我出門,也不讓我見人……我就知道了,她這是起了黑心,要 除掉我啊……她這些年,一直沒有身子,她是瞧著我眼紅……成哥兒又年歲的大了,養不熟,她將這主意打到了我腹中的孩子上,這是要奪了我的孩子……錦好,侯 夫人,只要你身邊的丫頭,陪我走一趟,我什麼都不說,都不說,就是告訴她,我還有個說話的人……”
莫錦玉又抱著錦好的腿,哭著哀求了起來。
雪蘭終於忍不住,走了進來,輕輕的啟唇:“夫人……要不……要不奴婢走一趟?”
錦好眉梢跳了跳,才低低的說道:“既然雪蘭你願意走這一趟,就去吧!”
莫錦玉驚喜莫名,雪蘭卻囁嚅著,不知道說什麼好,總覺得剛剛錦好那一眼,似乎多了些令她膽寒的東西。
等到雪蘭和莫錦玉離開之後,雲燕走到錦好的面前,略一躇躊,沉聲地道:“夫人,你別生氣,她不過是一時被迷住了心神,總歸能想明白的。”
錦好心中雖然對雪蘭的心思早有預感,可是心裡還是不舒服,眼圈子有些發紅:雪蘭和雲燕至於她的意義,從來就不是伺候的丫頭這麼簡單。
一直守在外面的顧嬤嬤,上前,給了雲燕一個眼色,自個兒上前,雲燕也知道這種事情,她的身份不好插手,乖巧的點頭,退下。
等到雲燕出門,顧嬤嬤才緩緩的開口。
“夫人,雪蘭留不得了。”
錦好神色一震,十分茫然的看了眼顧嬤嬤,像是被什麼傷到了一般。
顧嬤嬤看著心裡也不忍心。
不過這樣的事情,卻是越早防範越是好,要是等到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時候,不但這麼多年的主僕情義難以保全,只怕夫人還要落得個不能容人的壞名聲,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留著這麼個禍害在身邊,誰知道日後會生出什麼事端來。
她一輩子混在內宅,養虎為患的事情,她不知道看了多少。
那些跟著小姐陪嫁的丫頭,身契都握在主子的手裡,小姐們就以為能掌控得住,可是那些丫頭,自小就伺候這主子,最是手眼玲瓏,小意溫存,很容易就迷住了爺們的心,攛掇著爺們將一家大小都接走,再求個恩典,放出去做良人。
弄得爺們兩頭跑不說,還讓這些得了寵的下人,在外面跟個威風八面的正經太太一樣的管家,應酬,就瞞著正經的夫人。
等到正經的夫人意識到不對時,木已成舟,想要收拾,可是已經生根,也是極為困難。
雪蘭已經生了這個心思,而她的娘劉婆子更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再說了,夫人仁慈,雪蘭家人的身契早已發放了下去,一旦出了什麼事情,也根本沒有人可以拿捏的。
顧嬤嬤這般想著,也一條條的給錦好數了出來,雖然侯爺對夫人一顆心再真不過,可是古來人心易變,多防著點,自然不算壞事。
說道最後,她的聲音就多了絲哽咽:“夫人,老奴自然知道夫人是什麼心腸,看著雷厲風行,行事比起男兒來,也不遜色,可是說起心腸來,卻是最軟不過。雪蘭自小就伺候夫人,這麼多年是情分在這裡,夫人下不了狠手。”
“雪蘭那丫頭,是個心大的,這些日子,盡往侯爺身份湊,顯然不是個安分的。前些日子,我就試探過她。”顧嬤嬤說著冷冷的笑了起來:“她可是當著老奴的面,支支吾吾了半天,說是會一直伺候夫人。”
顧 嬤嬤自個兒就是陪著莫老夫人的丫頭,最瞧不上爬姑爺床的,瞧著雪蘭這沒骨頭的樣子,是越說越氣憤:“夫人,你聽聽,她哪裡是想伺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