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珠,淚盈於睫,楚楚可憐的叫了聲:“侯爺。”
這一聲,可謂是纏綿悱惻,繞樑三尺,用盡了情,道盡了意,只聽得雲燕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嗲,實在是嗲得人渾身的骨頭都酥掉了。
金翰林眉心一動,面上雖然不顯,心裡卻是怒到了極頂:真是驢臉不知道馬臉長的東西,居然這時候,還對他獻狐媚,難不成,他金翰林就是會被這樣噁心東西打動的男人?難不成,他和好好這麼多年青梅竹馬的情義,就比不得這麼個齷蹉的東西?
實在是太看輕他和好好的感情,太瞧不起他金翰林了?
他年幼時遭逢大難,得遇金大夫夫妻才能化險為夷,至此最重真情,一個丫頭,能得主子看重,將她視若姐妹,這份真心,就是死都無以回報。
可是雪蘭這個丫頭,分明持寵生嬌,剛剛的話,分明是字字誅心,句句該死,拿捏著與好好之前的情分,逼迫著錦好抬她為通房,還想著生下子嗣,養在好好的身邊,謀得漫天的富貴。
口裡聲聲說著什麼不敢貪心,可是這心思明明是要壓過好好。
現在更好,揹著好好,居然逼迫雲燕,挑唆雲燕與錦好的關係。
一個女兒家家的,生出這樣齷蹉的心思,不但敢要挾往日的朋友,更是謀算自個兒主子,這樣的膽大包天的奴才,怎麼能留得?
好好倒是一片好心,只想毒啞了雪蘭的嗓子,可是他卻沒有這份好心,膽敢欺負他的好好,死有餘辜!
金翰林想著屋裡那個心情鬱悶的嬌妻,心裡直嘆氣,要是真的能恨得下心,也就不會這般傷心了,看她那樣子,心裡明顯還是放不下,也是,雪蘭跟著她這麼多年了,這情分自然不一樣。
既然好好下不了手,那麼就有他替她下手吧。
“阿寶。”金翰林招了阿寶進來:“聽說最近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