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殘酷,甚至帶著明顯的不屑,彷彿對一切都胸有成竹一般,或許從一開始,自個兒心中那點小九九,只怕人家就一清二楚。
什麼一見如故,什麼佛法之友,只怕從一開始,人家就當他是個笑話,只有他這個傻瓜還得意洋洋,他精心策劃的戲,在人家的眼中,不過是拙劣的鬧劇,所以最後就成了現在這樣的下場——賠了夫人又折兵!
謝銘佑很有耐心的等著許諾西淚流滿面,抽抽噎噎的回憶完昨夜的風流韻事之後,他只是淡笑著問了一句話:“容小姐,你確定昨夜的男人,真的是本宮?你昨夜有沒有看到本宮的臉?”
到了這時候,她自然只有緊咬著不放這條路好走了。
“當然確定,我看的清清楚楚,是殿下的臉。”
許諾西握緊拳頭,用力的點頭。
“那倒是有趣了。”謝銘佑的神情似笑非笑,語氣不急不慢的追問:“既然如此,那就請二小姐說說本宮身上有什麼特徵?畢竟那樣的情況下,這應該瞞不過二小姐吧!”
特徵?
許諾西心中一喜,對了,她昨夜手下拂過他的後背時,感覺到有道疤痕,於是當作最後的救命稻草,不假思索道:“殿下後背受過刀傷,有一道大約一指長的傷疤。”
“你確定有傷疤?”
“確定有傷疤!”
“看來為了證明本宮的清白,也只有驗身這條路了。”謝銘佑百般不耐的看向金翰林:“還請侯爺跟本宮來。”
許澤雖然在女人的事情上,挺蠢的,可是其他事情上,也算是挺精明的。
“殿下身份貴重,不敢,不敢!”邊說,還邊給金翰林使眼色,讓他千萬不要跟著謝銘佑進內間去。
他已經察覺到事情非常的不對勁了,這時候不驗身反而對他們更有利。
可惜謝明覃哪裡肯讓他如願,金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