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越加的緊貼自個兒,盯著她香汗浸潤的後頸上的繩結,嬌小白潤的背脊,順著那白皙無暇的脊背一路看到她藏在裙裡的風景。
他的呼吸驟然一沉,再沒有忍耐的毅力,用舌尖輕輕觸控身下的如玉肌膚,索性扯掉她上身最後的遮掩,白玉般幼嫩的少女怕的幾乎要尖叫,胡亂翻滾著,將自己藏到薄被下面,卻又像個孩子般,明明懼怕,卻又不甚放心,緩緩地將薄被拉下一點,露出兩隻眼睛,見他脫衣裳,更是尖叫,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又將自個兒埋進被子中。
只是他三下五去二,已經將自己的衣裳褪得只剩下單衣,一抬腿,就上了床,三兩下,就將她剝了出來,她慌亂著,又是搶薄被遮住裸露的胸部,又是想護住他魔掌下的裙子。
顧此失彼,薄被倒是蓋住了胸部,可是裙子卻失手了,被他從腿上扯了開來,隨手丟下了床榻,接著又來扯她的中褲。
錦好慌亂,死死的按著他的手,不讓他使壞,一臉的乞求之色,嘴裡苦巴巴的說道:“我不懂……不要……好不好……我沒做過……怕……”
金翰林的身子已經發燙,聽得她的話,眼神越發的深黑:他的傻姑娘太不瞭解男人了,這話入耳,根本就是最好的情話,世間男人都有劣性根,此時求饒,只是會越發激起男人的興致。
他動作微頓了一下,就堅定不移的繼續攻擊她的中褲,只一下,那中褲就被扯下來,飛舞了出去,視線落在那白嫩的刺眼的大腿上,盯著那紅色的褻褲,唇中陣陣發乾,舔了舔唇,目光終於捨得回到她紅的滴血的臉上,沙啞著嗓子,道:“好好,叫聲相公聽聽。”
相公?
這兩個字,讓錦好紅到了耳根,不過實在怕他再去扯她的褻褲,張了張嘴巴,試了幾次,終於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