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聲也不好吧!
可是,當莫老夫人瞧見廳裡的人員的時候,這心裡那點底氣就更沒有了,莫二老爺更是臉色大變。
因為廳裡不但有莫氏的族長,宗老,就是姚氏的族長,宗老也都到了,除了他們,還有孫道姑。
緊跟在莫二老爺身後的莫錦俊,瞧了眼渾身乾淨,半點傷痕也沒有的孫道姑,一直提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沒受什麼罪,怕是沒將他供出來吧!
這麼一想,那白的如面一般的臉色,總歸有了一絲血色,卻沒有細細檢視孫道姑那心虛的眼色——她招了,而且招得乾淨利落,一字不漏。
不是她有心想招,而是她受不了那罪,沒想到那麼個謫仙般的少年,私下裡手段確實那般的狠辣,她抗不了幾下,就將莫錦俊怎麼收買她,怎麼讓她滅了錦好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了。
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爺一進門,姚家大舅二話不說,就將義絕書扔在了莫二老爺的臉上:“我妹妹已經寫了義絕書,你在上面籤個字,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莫二老爺一聽姚氏已經寫下義絕書,不敢置信的撿起那張紙,果真是姚氏的秀麗的筆跡,而落款亦是他曾經藏在心口的名字。
“不,不……”他使勁的搖頭,在姚家大舅猝不及防之中,將義絕書撕了個粉碎:“我絕不同意義絕,絕不!”神情猙獰如野獸:“她姚麗娟,生是我莫家的人,死是我莫家的鬼!”
“做夢!”姚家大舅暴跳了起來:“你三番五次羞辱我妹妹,今兒個,又聯合大房的長子,平妻來謀害我妹妹和我外甥女的性命,眾目睽睽之下,你休想抵賴。”
他不屑的譏笑一聲:“怎麼,眼見著事情敗露,就想裝什麼深情,想要將這事遮掩過去。哄得我將妹妹和外甥女再送回莫家,然後數日之後,再來個意外身亡,是不是?”
挺直身子,冷冷的道:“你莫家的把戲,我已經看的清清楚楚,哪怕拼了這條性命不要,我也要護住我的妹妹和外甥女。”
姚氏的族長此時,也冷冷的說了一句:“莫二老爺好大的官威,當著我姚氏族長,宗老的面,撕了我姚族之女的義絕書,當真是不把我姚氏一族放在眼裡。”
冷哼了一聲:“原本今兒個這事,我還有些不信,可是現在……深信不疑!”霍然站起身來:“我姚氏一族,雖然算不得什麼名門望族,趕不上莫氏一族的興旺,但也沒有眼睜睜看著族女被人欺辱的道理,今兒個這義絕,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若不然,就莫要怪我姚氏一族不顧這些年的情意,將你莫府告上官府了。”
這話強硬,已經打算撕破臉皮了。
莫氏族長一聽,立刻笑著拉住姚氏族長的手:“老哥哥,咱們有事好商量,都是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事,咱們好好商量,好好商量……”
姚氏族長狠瞪了莫氏族長一眼:“敢情受欺負的不是你莫氏的族女,你站著說話不腰疼,聽大侄子說,今兒個這事,你看得清清楚楚,我問你,若是你莫氏的族女受此欺辱,你會不會還這麼說。”
氣呼呼的甩了莫氏族長的手:“站著說話不腰疼,刀子沒砍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不過到底,還是坐了下去,也算是給了莫氏族長的面子。
而,莫氏族長被奚落的臉上發紅,誰叫人家說的是實話,若是這事發生在莫氏族女的身上,以他的脾氣,早提著刀打上門去了。
心裡,對莫二老爺越發的看不順眼,若不是念著莫老太爺多年對族裡照顧頗多,貢獻頗大,他還真想押著莫二老爺在義絕書上簽字算了。
不過,若是有個義絕的兒子,對莫老太爺的官聲也不太好。
瞧著姚家大老爺和姚氏族長的樣子,只怕是真心想要義絕了。
莫氏族長和莫老夫人對望了一眼,莫老夫人試著挽回:“怕是這裡面有什麼誤會,這義絕一事……”
他還沒說完,姚家大老爺額頭的青筋就跳了起來,站起身子,扶著姚氏族長:“您看到了吧,不是我姚家咄咄逼人,而是莫家欺人太甚,到了這時候還說什麼誤會,是不是那天我妹妹沒了,我外甥女沒了,還是誤會……走,咱們回去,和他們說不通,咱們回去告上官府去。”
又上下人,將跪在地上的孫道姑帶下去:“這證人都在這裡,我就不信官府還能不給我姚家一個交代!”
莫老夫人一聽說上官府,又聽什麼證人在此,那眼皮子又跳了跳,胸口又是一陣翻滾,憋足了力氣才忍了下去,喘著粗氣道:“義絕不行,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