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好穿什麼衣裳,錦好被她纏得不過,只得隨意點了一身水藍色的暗花暗花褙子,一襲杏黃色的儒裙。
錦玉狐疑的看著那水藍色的暗花暗花褙子和那杏黃色的儒裙,不解的看著錦好:“你就穿這套,是不是太簡單了點?”
錦好隨意的搖頭:“不過是賞個花,要多隆重啊!”
“五妹妹,你不是故意騙我出醜吧!”錦玉說完,就閉上嘴巴,神色一僵,彷彿有些惱怒。
錦好莫名奇妙的瞧了錦玉一眼,扭臉道:“我騙四姐姐做什麼?四姐姐不信就算了。”
“不,不是的。”錦玉急急巴巴道:“五妹妹,我不是不信你,就覺得葉家三夫人的花宴必然富貴,五妹妹要不要換套華貴點的。”
錦好這才笑了起來:“我年歲小,穿得太華貴了壓不住,這就好了。”
又和錦玉說了好些閒話,這才將她送走,自個兒卻是坐在床邊發呆。
雲燕進來,有些不滿道:“往日裡瞧四小姐是個好的,今兒個,怎麼就跟吃錯藥似的,一個勁的追問小姐花宴的穿衣,是不是怕小姐那日裝扮的太過隆重,越過她一頭啊!虧得小姐,還耐著性子哄她。”
“就是。小姐,要不花宴那日,咱們換了衣裳,就那套鵝黃的可好,那式樣是今年最流行的,小姐穿著亦是最好看不過。”雪蘭出著主意。
錦好心裡還想著今兒個錦玉的怪異之處,倒是對此不感興趣:“不用了,都說了穿這套,莫要再改了,到時候,省的再鬧出什麼來?”
“那到時候,小姐將大舅爺送的那件狐裘穿起來,純白的毛,穿著就貴氣。”雪蘭猶不死心的勸著。
“雪蘭,雲燕!”錦好突然開口,不答雪蘭的話,反而問起來:“你絕不覺得今兒個四姐姐有點奇怪?”
雪蘭還在不滿錦玉打探自家小姐穿著的事情,聞言,立刻道:“可不是奇怪極了,哪有姐姐打探妹妹穿衣的事情,就是再好的姐妹,出席這樣的花宴,總該閉著點吧!四小姐這樣的,奴婢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而云燕到底老成點,看問題比雪蘭深一些:“按說四小姐的性子,不該是這般不知輕重的人,怎麼會打探起小姐的穿衣啦?”
“這倒不是關鍵。”錦好站起身子,微沉著眉頭:“我自己的衣裳,她為何覺得會讓她故意出醜?我自己都不嫌棄醜了,她嫌棄什麼?難不成,這衣裳還能傳到她身上不成?”
“小姐說什麼笑話,您的衣裳怎麼就能穿到四小姐身上了?”
“是啊,大戶人家的小姐,就是感情再好,也沒有穿一樣衣裳的,還不讓人笑話。”
“呃……”錦好也覺得自己一時糊塗了,故而笑道:“不說這事了,怕是我想多了。”
話雖然這樣說,不過心裡的那種怪異的感覺,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不過,她從來就沒想過嫁到葉家去,自然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反而靜心琢磨起出售八間商鋪,和析產分居的事情。
與其操心有的沒的,還不如多琢磨琢磨眼前的事情。
葉家花宴,應該能見到葉大公子和謝公子吧!
瞧著祖母,父親對這二人的恭敬來,若是自己搭上這兩尊大佛,日後行事應該會便宜很多吧!
這麼一想,就專心思索起來了。
三日後,錦好果真穿著那套點給錦玉想看的衣裳,一身水藍色的暗花暗花褙子,襯著一襲杏黃色的儒裙,看起來既端方又俏麗,卻也低調含蓄。
倒是一向低調的錦玉今兒個一反常態,裝扮的高調不得了,尤其是今兒個身上披著的鶴氅,看著就華貴無比,又輕又暖,玫瑰紫的繭綢面子上用金線繡出了牡丹紋樣,邊緣則是用黑線勾勒雲紋,居然生生將她三分的姿色襯出七分來,遠比她身上的漳絨斗篷來得奪人眼球。
雪蘭瞧著錦玉被丫頭簇擁著上了馬車的錦玉一眼,不由得嘟著嘴巴:“小姐,早說了讓您今兒個著那間狐裘,您偏不肯!”
錦好只是淡笑,卻是不語,只是目光到底有些森冷,瞧在雪蘭的眼裡,自然閉了嘴巴再不敢多言,雖說小姐待自己親厚,但是主子的威嚴卻是不少。
錦好見雪蘭閉了嘴巴,也就怡然自樂的上了自個兒的馬車:她又不想進葉家的門,自然不必如此隆重。
不過,錦玉今兒個有些反常,居然沒等她一起走,這和她的性子完全不同。
眼色微沉,卻不過揚眉,左右圖謀不過是葉家的親事罷了!
到了葉家的別院,果然是花團簇錦,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