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四小姐的事情……罷了……都是我的錯。”
他隨即跪在葉三夫人的眼前,泣聲:“母親,孩兒此番遭人暗算,無顏活在世間,唯有一死,給四小姐賠禮。”
隨即,將那紙條拿出,對著錦好悲傷一笑:“五小姐,謙亦是知禮守法之人,若不是蘭雪寺一行,情根深種,今日斷不會赴約,造成此恨事,如今,也不敢再奢望五小姐能憐惜謙的一片深情,只望五小姐能在此生午夜夢迴間,記得曾經有我痴傻之人,為五小姐做下蠢事。”
莫三夫人一聽,臉色頓時白如雪,狠狠地瞪了錦好一眼,就是莫錦玉都嚇得抽噎之聲小了下來:葉二公子的話說得很明白,他心儀之人是錦好,今兒個大錯鑄成,但若是不能娶錦好,就是死,也不肯娶錦玉。
這讓愛女心切的莫三夫人如何忍受?若是錦玉今日不能進葉家的門,那……
想到那後果,三夫人心裡陣陣發涼,眼中幽光一閃,沉思起來。
錦好像是被嚇到一般,一個勁的搖頭,心裡卻將葉若謙恨的要死:他此番行事,用心險惡啊,居然到了此時,還打她的主意。
“我沒有,葉二公子我沒有寫什麼紙條!”她嚇得眼淚都落了下來:“蘭雪寺一行,您差點將我和下人們嚇死,怎麼會對……”
她哭道:“葉二公子,你不能為了推卸責任,就將我推出來頂缸,要知道女兒家的名聲,容不得半分玷汙,你這樣說,是要逼死我啊!”
葉若謙又是一陣哀笑:“謙對五小姐之心,可表日月,若是今日之話,有一絲半點的謊話,就讓謙日後死無葬身之地。”
這話說的錦好一滯,倒是不好再開口,倒不是感動葉若謙的深情,而是被逼的死角,無話可說,心裡一陣一陣的煩躁,對三房居然用她的名義約葉若謙見面,更是惱得過分。
莫老夫人亦是心思百轉,事到如今,為了保住莫家的名聲,家風,今日這葉家的親事必須結,不結下,傳出一絲半句的風聲,莫家的女兒,不管出嫁與否,怕是都要沒臉活著了。
也不追究那紙條是不是錦好寫的,便板著臉對葉三夫人道:“三夫人,事已至此,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們要將這事解決了,否則傳揚出去,對我們兩家都是不好。”
但葉三夫人向來將自家的兒子當個寶貝,哪裡有一絲半毫的髒水往自家兒子的身上潑,莫家的親事,她可以結,但是錯的卻不能是她的兒子。
頓時,道:“既然莫四小姐說手裡的那紙條是謙兒所寫,不妨讓我看上一眼,再讓謙兒當場寫幾個字出來看看,倘若真是謙兒的字跡,咱們也無話可說,這門親事認了就是,若是不是……這事……就……”
下面幾個字雖說沒說出來,但眾人都知道這事什麼意思。
若是不是葉若謙的筆跡,難保此事不是莫四小姐自個兒操作的,今兒個莫四小姐私自赴約,莫家就落得個教女無方的罪責,再有什麼模仿筆跡,這行為就不是不端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再說,以莫家的作風,若是她輕而易舉的認了,必然會趁此機會提出很高,很難的條件,替錦玉爭得地位,她接受這麼個作風不正的媳婦已經為難了,再勉強自己的兒子接受這麼個不喜歡的女人,就更為難了,若是日後還要貢著,哄著,她還不將肺氣炸了。
此時,葉三夫人還沒將葉二公子不能娶錦好,就寧願死都不娶錦玉的言論放在心上,只當做是葉若謙的氣話。
莫三夫人聽了葉三夫人的話,不由得心頭火氣,這葉家的三夫人還真的跟她槓上了,一定要將這盆髒水潑在錦玉的身上,證明她兒子的無辜?她兒子才是無辜的受害者嗎?
一時間,態度也強硬了起來:“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人微言輕,不敢與三夫人多說,這事情也只有上京稟明瞭父親,讓父親給錦玉這苦命的孩子,討個公道吧!”
莫三夫人的態度太過強硬,葉三夫人一時間也有些拿捏不準,不由得皺起眉頭,想著自家公爹的吩咐。
兩方人馬,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肯讓步。
葉若謙輕輕的揚起臉,看向莫府老夫人和三夫人:“老夫人,三夫人,我已經說過,此事我大錯已成,自會給莫府一個交代,雖然我這條命不值錢,但陪給莫四小姐,也能微表心意。”
說罷,整個就從那高高的八角亭上越起,向下跳,那高度,足以將一個人摔得腦袋開花。
葉三夫人嚇得魂飛魄散,頓時叫了聲:“喜紅,快!”
那八角亭外,一道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