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這是怎麼了,雙眸赤紅,充滿了悲傷和痛苦,有一種絕望在心田漫過:莫二老爺自從有了妙妙那個賤人之後,根本就忘了她的存在。
這腹中的孩子,是她在莫家站穩腳跟的最後依靠,若是她失去了這個孩子,那後果……佟湘玉想都不敢想。
巧巧看著這般的佟湘玉,拔腿就往外面跑……找大夫……大夫……若是去遲了,不知道自個兒會落得什麼下場。
巧巧跑出了院子,這才想起來,新請的大夫此刻正在莫老夫人的院子,給老夫人診脈,於是又轉頭往老夫人的院子跑去。
說起這個,自從安大夫憤而離開之後,周圍的大夫都不願意上門,莫家無法,只能從城裡請了一個大夫養在家裡,否則哪天生病了,連個大夫都請不到,再加上,莫老夫人一直病著,這大夫也確實離不得。
莫老夫人一聽到佟湘玉小產,已經是臉色大變,莫二老爺此刻子嗣稀少,也襯托的佟湘玉腹中胎兒的珍貴,立刻讓大夫去了佟湘玉的偏院。
自個兒也坐不住了,讓人備了軟轎,抬了上去,急忙趕到了偏院,才到門口,就聽到佟湘玉痛苦的吟叫聲,院子裡的下人都圍在床邊伺候著,眾人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
床上被鮮血浸染下來,如同漫天的彩霞,老夫人眼中一寒:“這……這……是怎麼回事?”
巧巧已經嚇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恐懼而無措的看著佟湘玉那越流越多的血。
顧嬤嬤瞧了巧巧嚇得魂飛魄散的模樣,倒是好心的接了莫老夫人的話去:“老夫人,您先別急,聽大夫怎麼說?”
大夫隔著屏風為佟湘玉診脈後,臉色異常的難看,站起身子,對老夫人道:“老夫人,這是動了胎氣,瞧這兇險的樣子,怕是孩子要保不住,這時候,請穩婆過來催產才是當務之急。”
佟湘玉腹中的孩子,此時已經快六月了,想要流掉,不可能了,只能催產,強行生下來才是,只是想要保住,恐怕極為困難,就是佟湘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