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引不起對方這般興致。
至於,謝明佑說喜歡她的話,她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錦好垂下眼簾,瞧了謝明佑的右手看了一眼,隱隱有些發青,臉色微變,不能再逗留於此了,再逗留下去,怕是要露陷了。
錦好眼珠子轉了轉,瞧著二人所站的位置,頓時想到了一個好法子,玉手一抖,袖子微擺,夜風吹過,淡淡的粉末無聲無息的吹進對方的身上。
片刻之後,謝明佑深情的面孔再無法裝下去了,眉頭抽了抽,身子不時的蹭著,錦好瞧了一眼,心裡明白,面上卻是不顯山不顯水。
等到謝明佑手下似乎無力之時,她微微掙扎,脫離了謝明佑的手臂,恭敬而有禮道:“殿下,夜色已晚,我告辭了。”
說完,也不等謝明覃開口,提著裙子,就飛奔而去,就好像後面有什麼惡鬼在追。
謝明佑有心阻止,可是身上的不適,讓他無暇顧及其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條滑溜的小魚,從他的手裡溜走:總有一天,他會剪掉這條小魚的鰭,讓她無力逃脫。
不過,這身子的不適來的又快又急,會不會是這條滑溜的小魚做下的手腳。
錦好這次終於如願以償的奔出了二皇子府邸的大門,二話不說的上了馬車,行到拐角小巷,馬車一停,一道白色的身影,迅速的上了馬車。
“無事吧?”清潤如水的聲線中,有著遮掩不住的關心:“你若是再不出,我就打算進去尋你了。”堂堂的皇子府邸,被他說的跟菜市場一般,卻又飄逸的讓人生不出一絲疑惑,就好像他說,世人就該信一般。
“我無事,有事的是他。”錦好只要想到那結果,忽然覺得今兒個這些氣都值了,她捂唇,輕笑:“你給我那兩味藥,我都用在他的身上了。”
“噗哧”,金翰林笑出聲來:“那藥也用了。”
錦好點頭,眉眼彎彎。
馬車漸漸遠去,留下少年如流泉滴玉的聲音:“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