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眼底閃過了一道冷光。
就在這時,已經搜到了最後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栽贓錦好的宮女,只見那女官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了幾下,就見她臉色一變,從那宮女的衣袖中,搜出一根金釵高舉起來。
眾人瞧著那陽光下,彷彿展翅而飛的蝴蝶,頓時譁然起來,正是皇帝賜給皇貴妃的金釵。
原來,是給內賊偷了。
“這……這……不可能……”
那宮女瞧著那金釵,一個勁的搖頭,似是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怎麼會這樣,她明明親手將這金釵塞進莫錦好的身上,怎麼會在她的身上搜出來。
錦好不屑的看向那宮女:有什麼不可能的,害人者必被害。皇后娘娘看了一眼震驚的似要眼珠子掉在地上的皇貴妃,輕嘆道:“妹妹身邊之人,一向規矩,怎麼就養出了這麼一個內賊了,偷了就偷了,居然還張口冤枉莫五小姐。妹妹也真是糊塗了,居然就信了這內賊的話,非要搜查莫五小姐,依本宮的意思,妹妹是一定要給莫五小姐道歉的。”
皇貴妃張口結舌,眼珠子都快瞪出了框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怎麼會這樣,這金釵怎麼會……不應該的啊!
她的目光狠狠地瞪向那宮女,那宮女嚇得渾身發抖,她知道皇貴妃的手段,做不成事情的,從來就沒有好下場。
皇貴妃眼中閃過殺機,不過嘴裡卻道:“這個奴才跟臣妾多年,手腳一向乾淨,絕不可能做出這等背主偷竊的事情。”
皇帝眉頭皺了皺:“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人贓並獲,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皇上……”皇貴妃猶不死心。
只是皇帝已經沒有心思再處理這樣的小事了,語氣淡淡,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決:“不過是小事一樁,愛妃也莫要太過計較了。”
皇貴妃對皇帝瞭解頗深,知道這偷竊的事情,算是了結了,只是這般放過錦好,她哪裡甘心,於是又道:“皇上說得是,不過是小事。不過朱三爺和莫五小姐大鬧臣妾的宮殿,若是就此輕易饒過,日後臣妾在宮裡如何立足……”
皇帝瞧著地上的狼藉,眉頭一蹙,皇后卻率先笑了起來:“妹妹,你剛剛一開口,就搜身,打殺什麼的,受了這麼大的冤屈,哪個還能忍得住。”
皇后笑吟吟的看向皇帝,笑得就跟四月的春風:“皇上,亦臣妾看,今兒個事情,賞罰分明,才能彰顯皇上的聖明,才能不損皇上這些年的清明。”
皇上聽後,微微沉思片刻,然後隨意說道:“來人,將這個膽敢偷竊貴妃娘娘金釵的狗奴才給拖出去,杖斃。”
那宮女一聽,身子一抖,渾身就軟了下去,趕緊叩頭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吧……”
但是,皇帝身邊的太監卻是恭敬的應了下去,將那宮女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那宮女驚嚇過度,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
眾人,只聽見外面板子聲,卻連半聲慘叫都沒有,心裡都明白,這是被塞住了嘴巴,怕驚到了各位主子。
不一會兒,就聽到太監回來稟告:“皇上,已經杖斃了。”
皇貴妃的臉色不由得一白,而皇后的唇瓣卻掠過一絲冷酷的笑意,卻又很快就恢復成柔和的弧度,對著皇貴妃道:“妹妹,本宮身為六宮之主,有些話不得不說,妹妹一向宅心仁厚,卻也不能這般縱著身邊的奴才,日後還是多加管教,千萬不可再出現這等事情。”
皇貴妃被皇后的話氣得差點吐血,剛要出言反擊,目光卻與皇帝若有所思的目光撞在一起,後背陡然一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子寒氣,止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皇貴妃到底在宮中多年,對皇帝瞭解甚深,知道這時候怎麼做,最能打消皇帝的懷疑,很快就恢復常態,咬牙嬌笑一聲,應道:“姐姐說的是,以後妹妹一定會仔細管教,再不會縱然這些奴才。”
又抬頭對皇帝,道:“皇上果然聖明,這等偷竊背主的奴才實在可惡,就是皇上不發落她,臣妾這裡也饒不了她。”
說完,又將目光在身邊的宮人身上掃了一遍,口氣沉沉:“今兒個事情,你們都要記在心裡,日後不可學這賤婢,做出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情,若是再心思不軌者,本宮定然不饒。”
皇貴妃身邊的宮人聞言,皆都嚇得不輕,忙跪下,異口同聲道:“是,奴婢們謹記娘娘教誨。”
皇帝見狀,滿意點頭,又瞧了錦好一眼,道:“今兒個你受委屈了,朕賜你黃金千兩。”隨即又瞪了朱三爺一眼:“你倒是越來越膽大了。”朱三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