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有我王麻子在,這點小事怎麼會擺不平,王公子放心好了,您在老地方等著,小的自然會準時幫您把貨送到,絕不會誤了您的好事!”陰森略帶得意的聲音,吹噓著自己的能幹。
“那就好,我在老地方接貨!”王天鵬的聲音帶著幾許意味不明,卻聽得錦好渾身的汗毛豎了起來。
貨?
錦好的心神又是一驚,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被稱為貨?以她可憐的知識,實在無法理解,這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只能暫且忍耐著,等探清情況再做打算了。
錦好儘可能的放鬆自己的身體,讓她看起來就如同正常陷入昏迷一樣,不讓那個叫做王麻子的人發現,她已經醒了過來,腦子中不停的盤算著各種逃離的方案——她是不會束手就擒的。
午後的陽光,已經有了一絲暖意,卻依舊透著絲絲的寒,閒來無事的老人,坐在陽光下,喝著淡茶,聊著陳年芝麻谷底的事情,偶爾抬頭,瞧著三五人穿著衰服,抬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靜靜地往後山上去。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怎麼如此冷清,家人臉上居然半點哀容都沒有……”喜歡說些閒話的老人,瞧著那靜靜離去的人群,搖頭嘆息:“子孫不孝,年光不好,人命如草菅啊!”
而出了小鎮的那群人,走到無人的角落,其中一人就指使著人開啟的棺材,將錦好粗魯的拖了出來。
“媽的,這王八蛋倒是好豔福,每次搞到的小娘子都是絕色美人,這次這個雖然年歲小了點,不過細皮嫩肉的,比起那些青樓的女子可強多了。”說著吞了吞口水:“瞧著這小摸樣,我都有些不忍心,將她送去給那王八蛋糟蹋了。”
“李二,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等憐香惜玉的心思了。我勸你,還是歇了心思,那王八蛋雖然不是個好東西,可是家裡有錢,那便宜姑父家裡又是個當官的,惹到了他,只怕你這小命就不保了。你也不想想,這兩年,我們幫著王八蛋送了多少女子出來了,其中不乏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到最後還不是為了名聲,打落牙齒往肚子吞,有些難以擺平的,王家還不是拿錢砸,遮掩過去。”王麻子的聲音多了幾分淡漠:“我瞧著這次這女子有些來頭,否則王八蛋不會一再囑咐我小心行事,咱們那人錢財與人消災,真要是憋的難受,等一下,拿了錢,咱哥倆個,卻最紅的窯子玩個痛快就是了。”
那李二的男子,聽了之後,連連點頭:“好,我要點最紅的小鳳仙,瞧瞧那小蠻腰細的,那大腿白的,我就是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下面的話,淫【河蟹】蕩無恥,錦好忍著臉紅,將收集來的資訊匯總在一起:王八蛋——應該是王天鵬,不得不說,這外號起的實在貼切,他王天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聽著王麻子和李二的話,王八蛋似乎喜歡在方圓四周尋找有點姿色的姑娘家,帶到那個所謂的老地方糟蹋,而這王麻子和李二就是幫著他送人的。
而,以往被糟蹋的女子,家族似乎為了名聲都忍了下去,有些不肯忍的,也被王家用銀子砸暈了。
錦好想到那些被王天鵬糟蹋的姑娘,心裡那陣陣的怒氣就湧了上來:禽獸,畜生,他為了一時的貪慾,就毀了人家姑娘的一生,要知道被糟蹋的女子,不是青燈古佛,就是一根白綾吊死了全了清譽。
錦好拼命咬住自己的唇,才讓自己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她既恨王天鵬的禽獸,卻又不解王天鵬的大膽——即使他恨她讓他丟盡了臉面,又怎麼敢將她劫出來?
一定是王氏搞的鬼?想不到,王氏居然這麼快就恢復了元氣,不惜鋌而走險,讓王天鵬將她綁了,來辱她的清白。
王氏算準了,以她的性子,只怕是自我了結了,也不會讓王天鵬得逞,就算是她忍下了,再逃回莫家,世人即使知曉她的無辜,也會為她感嘆一聲,然後接踵而來的就是輕視,鄙夷,不屑,她的聲譽盡毀,不要說嫁人了,就是莫家都沒有她的容身之地。
以莫老夫人那死要面子的性子,多半是悄無聲息的一杯毒酒灌下去,全了莫府的名聲,用她的性命,也算是替錦冉出了一口惡氣。
待到她死後,莫老夫人就算再不疼這個孫女,也會情緒低落個幾天,這時候,王氏定然想著法子,讓錦冉的癔症“痊癒”,送到莫老夫人的面前,美其名,寬慰老夫人的心思,接下來,自然是祖孫一家歡。
而,以母親疼她的心思,定然回姚家求救,姚家雖然沒有莫家在山古顯赫,但是這些年的苦心經營,要對付一個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