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他嘆息了一聲,打掉她攤過來的手,“說正事而呢,你夢裡那個男人叫什麼?為什麼聽不見名字?”
“你問我,我問誰去!”其實,這也是姬辛允一直納悶的事,為什麼那些場景當時看著清晰,結果一醒,就瞬間模糊了,而且,關於這些夢前前後後也算是zuò了幾次,她印象最深的也就只有那個叫長春的女子,其餘的人竟然連名字都聽不清,模糊得要命。
不過,她皺起眉突然盯著上面的宮漠傾看,他好奇問著:“你看我作甚?”
“你別說,夢裡我雖然也沒聽清那男子叫什麼,不過倒是對他那一shēn深紫sè長袍清晰得很,宮漠傾,你不是一直都喜歡紫sè麼,而且,我這夢是跟了你之後才會有的,該不會這些其實都是你的,只不過找不到好的媒介,所以傳到我這裡來了吧。”人他辛是。
他沉思了片刻,竟然很慎重地說了句:“很有可能。”
“……”這你都信,我收回之前對你的抬ài。
“不過,小允子夢了這麼多次,總該是記得一兩個名字吧,總不至於一個都不知道,都是熟人了,這樣未免太不客氣了吧。”
姬辛允一聽,小胳膊肘子掄過去:“你妹,你才跟他們熟人了呢!”瞧瞧這就是典型的人說人話,鬼說鬼話,而且……什麼叫跟夢裡的人熟啊,一聽就滲人!
為了避免他再說出些駭人聽聞的話,姬辛允轉移了話題:“對了,你不是給姚月國君治病來著,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呀這麼嚴重?”
宮漠傾理了理她額間散亂的發,問了句:“小允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她稍微閃躲了下,“什麼話?”
“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險。”
姬辛允嚥了咽口水,這廝又自己打起了太極。
“不過呢,小允子是為夫的娘子,知道也是無妨的。其實姚月國君是……”
還沒等他說完,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吼道:“我不聽了!不聽了!”
慢條斯理地拿開她的小手,很好心地問了句:“小允子確定不聽?”
她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確定確定。”dà爺您說得對,這皇室之事,真的是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
誰知道宮漠傾笑了笑,窗外月sè下,那紅暈的臉更添了幾分迷人的sè彩,姬辛允一時迷失了神,他低頭在她耳邊輕吐:“姚月國君可是中了毒呢。”
碰——姬辛允瞬間僵硬。
最後一腳踹過去:“嗚嗚,我還沒活夠呢,dà爺您要尋死也不用拉上我呀!”
嗚嗚,皇家子dì事物多,攤上哪一件都不是好差!如今被逼著知道了這麼dà一件事,姬辛允幾乎可以預料到自己以後悲催的生活了。
“瞧瞧娘子說的,嘖嘖,為夫疼ài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害你。”
“你就是害我,你個死妖孽、變態、混賬、百年修行的假神醫,惡神棍!”
宮漠傾笑意不改看著她,只是那笑裡多了些冷sè,本來他今晚就想著些事情,所以多喝了些,現在dà腦昏沉得厲害,結果被她這麼一鬧,眼前直接冒星了,看著那呶呶不休的嘴,宮漠傾第二次覺得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吵,當然,對於休止聲音的最佳方式就是……堵上嘴!
於是,姬辛允哭訴得正起勁,誰料上面人一個低頭就含住了自己的chún瓣,嚇得她當下忘記了反應,傻愣在原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等她回過神後,宮漠傾早就shēn子一倒,擱在自己shēn上睡了過去。她心底是悲苦難言,這到底是第幾次被這變態輕薄了呀!為什麼她要活得這麼悲催!
本來姬辛允打算的是趁著他熟睡時狠狠作弄一番的,結果一扳開他的頭就美人那一張傾國傾城之姿給迷住了。
算了算了,活得這麼美雖然有些糟蹋了,不過至少還能供人賞心悅目一番,要是自己狠心毀了這張臉,那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佛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暫且放過這妖孽一馬。
姬辛允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絲毫沒有看到shēn上人微微翹起的嘴角,嚶嚀了一句,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更加jǐn密地tiē在她shēn上。
月sè正好,想想誰吧。姬辛允打了個呵欠,經由他這麼一番鬧騰,早就把自己還沒用晚飯的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第二天,姬辛允醒來的時候早就不見宮漠傾影子了,昨日領著自己的嬤嬤守在門外,“白夫人要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