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他著實不覺得這樣的遠距離好,至少看著那單裹了一條浴巾的夏流年,他的心思凌亂得很。
流年拉了拉身上有些松下的浴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直接開門見山,“上次,我們說到哪裡了?”
赫連俊祁倒是不急著討論這個話題,徑自地走到吧檯前,拿起兩支高腳杯,“水蜜桃味的香檳?”
他從酒架子上拿了一瓶香檳出來,回頭問流年。
還不等她回答,赫連俊祁已經自行開了瓶蓋,倒了兩杯。
流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自己做主了,還問我幹嘛?!
“喏。”赫連俊祁將其中一杯遞到她面前,執起另一杯湊在唇邊輕輕地啜了一口。
“我這個人對於合作物件要求向來很高,夏氏在歐洲的影響力有目共睹,盛茂的主要重心卻是在美洲,若是真要合作,夏小姐認為我們憑什麼互相信任對方?”
赫連俊祁的聲音像是佳釀一般的醇厚,一開口就一針見血地指出夏氏跟盛茂集團合作最大的問題。
一談到公事,流年立刻換了不苟言笑的表情,她將高腳杯往旁邊的茶几上一置,手隨意地襯放在腿上,“我想你這麼說,應該已經有自己的想法了不是?”
赫連俊祁不顯山露水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整個人一翻身,凌駕在流年的身上。
流年一晃神,忽然亂了一拍子心跳,“赫連俊祁,你……”
“夏小姐以為,聯姻如何?”赫連俊祁湊近流年吹彈可破的肌膚,將帶著水蜜桃味道的酒氣撲在她的頰邊。
灼熱地氣息,讓流年不自覺地側過臉,“不可能!”
“為什麼?”赫連俊祁反問,“我以為商業聯姻會是最好的方法,至少我們合作起來順暢許多,或者……”
他的鼻息溫溫溼溼地刺激著流年雪色一般的頸項,“夏小姐有更好的辦法?”
“聯姻絕對不可能!”流年的目光迎向臨在自己身上的赫連俊祁,再一次嚴肅地重申。
“理由。”
“沒有理由!”
“夏、流、年!”赫連俊祁沉著聲低喝了一聲。
一想到她拒絕的理由可能是因為喜歡別的男人,他的心裡就堵了一口氣,赫連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