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勳受一點傷,心裡委屈一點,老人家都捨不得。
“你看起來對流年很好,我個老頭子不會說話,其實只要流年丫頭自己喜歡,選不選奕勳,我們都在乎。只是,希望你……不要讓那丫頭委屈了。”
穆天擎已經記不得後來莫爺爺又說了什麼,可是他心亂了,這是實話,他亂了分寸,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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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三天,流年的感冒好的差不多,莫奕勳燒有些退了,可總反反覆覆。
流年去看過幾次,但是呆的時間並不長。
早上出去透氣的時候,穆天擎緊緊拉著她的手在海邊上分開,“流年……”
“怎麼了?這麼嚴肅?”流年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紅暈,可是因為受不得涼風,所以穿的還是挺厚,毛茸茸的像個小絨鼠,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流年,那天……”穆天擎低下頭,“船漏水,你掉進水裡……救你的人……”
“不是你嗎?”流年立馬接話,以肯定的陳述疑問,不容得穆天擎,“不要說這個了,好好的提這個做什麼?”
穆天擎的手掌利落地扣住流年的皓腕,硬是拉過已經轉過身的流年,強迫她看著他,“你早就知道是莫奕勳了是不是?”
“不……不是。”流年別過臉,然後挽上穆天擎的手,“別提這個好不好?我累了。”
“夏流年!”穆天擎不容許流年在這時候做縮頭烏龜,一點點關於莫奕勳的風吹草動就想要鑽進龜殼裡面,“你正視一點好不好?自欺欺人有意思麼?你在怕什麼?”
流年閉上眼,深呼了一口氣,“天擎,現在這樣,不好嗎?”
“你是不是還沒有忘了莫奕勳?”
“忘了。”
“你忘了為什麼不敢面對是他救你的事實?”穆天擎不容辯駁地一句話頂了回去,不給流年一點點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