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我剛剛讓我老公來接我了,要我幫你給你家莫太太打個電話不?”
帶著笑意的商量,無害的笑容,完美到無懈可擊。
莫奕勳甚至有一瞬間的失神。
她是怎麼做到能跟自己談笑風生,又可以全然不在意、故作輕鬆地說出“要我幫你給你家莫太太打個電話不?”這種三分傷人,七分傷己的話。
莫奕勳很邪門的想到崆峒派的七傷拳——“先傷己,再傷敵”。先自傷三分,再傷人七分。
以前無意間看到武俠電視有這種說法,莫奕勳肯定覺得這種人有病。可是而今的夏流年更蠢——她讓他明白,原來有一種愛情,可以先傷自七分,再傷人三分。
流年拿了手袋,走過莫奕勳的時候,俏麗地容顏勾起熟悉的笑容,朝他擺擺手,“莫奕勳,後會有期。”蟲
後會有期?
他記得,三年前她走的時候,也說過這四個字。
三年後,再見。他已經娶了琳達,而她,嫁給了穆天擎。
他不喜歡她說“後會有期”這四個字,因為,這會讓他覺得,流年離他好遠。
莫奕勳扣住擦肩而過的流年的手,沉鬱的眸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夏流年,告訴我,你會很幸福。”
流年緊抿著唇,脈脈不語,“你也會,不是嗎?”
“夏流年,其實,只要你過的好……”
“你在幹嘛?”流年不給莫奕勳說下去的機會,“你……不會餘熱未消吧?快點!再去衝個涼,有益身心健康!”
流年反著推莫奕勳往浴室方向去,“莫奕勳,我走了。讓天擎等我太久,不太好。”
莫奕勳看著流年避不及地地落荒而逃。靠在門後還能隱約聽到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
“明知道你說謊,可是還要幫著你圓謊話,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不好。”莫奕勳哽著喉嚨,胸口上悶著一股窒悶,“夏流年,我怎麼就……錯過了你。”
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