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我的決定推三阻四,先不說你目無長上,就是以後被別人獲得了這些資料,也是會對我大梁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趙主事見平安說的大了,便也不敢接著這個說什麼,只能說道:“即使不做圍牆,也不見得就會洩露機密。”平安的眼睛更加明亮,綠紫的雙眸映著她燦爛的笑容,說不出的妖異:“還在狡辯,我是想明白了,你是不是巴不得這機密洩露啊?你是不是就是那要洩露機密的人呢?”
眾人聽到平安如此惡意的言語,心中大寒,錢鵬程心中哀嘆一聲,看來這趙主事是保不住了。趙主事打了個冷戰,恍然大悟這是平安為殺自己找藉口呢,急忙呼喊:“郡王這是何話?難道不依郡王便是洩露機密,郡王不過是看我堅持正確,才故意這樣說罷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平安根本不搭理她,喊道:“來人啊!”便有幾個衛士走了進來叉手施禮,平安指著趙主事:“拿下,推出去斬了。”衛士愣了愣,平安冷笑道:“怎麼想集體犯上嗎?我秦平安是不介意多殺幾個人的。”
那幾個衛士看看平安陰冷的笑容,立刻上前將趙主事綁了,趙主事一邊掙扎一邊喊道:“秦平安,你這是欲加之罪,欲加之罪。”
平安聳聳肩膀,嘿嘿笑道:“好叫你知道,這秦平安三個字我能說得,你卻是說不得的。看來我還是讓你死個明白吧!不說今個你來遲了,這軍法上點卯不到是什麼罪名,各位恐怕比我更清楚。也不說你故意怠慢上官,有通敵嫌疑,”說著綠紫的雙眸掃過屋裡眾人的臉,看的眾人都低下頭去,平安得意地嘿嘿一笑,惡狠狠地說道:“就是我今個欲加之罪,斬了你,你豈耐我何?”
眾人心裡都咯噔一下,是的天天看著這個年輕的郡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卻是忘記了,這是真正的天潢貴胄,惠帝疼愛的女兒,就是她把現在軍事基地所有的人都殺了,惠帝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的?想到這裡,那些有別樣心思的,或是被有心人誘惑著有了別樣心思的人,都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平安看著效果很好,手一揮,殺豬般嚎叫的趙主事被拖了下去。平安保持著她燦爛的笑容,只是眼裡寒意更盛:“各位主事,願意隨平安一同前往觀刑嗎?”說著也不等眾人答話,抬腿就出去了。
校場上,被捆著跪在地上的趙主事,被堵住了嘴,平安一邊吩咐讓軍事基地所有的人前來觀刑,一邊抬手招了個衛士來:“別堵著嘴。”那衛士猶豫了一下:“郡王怕她喊出什麼話來,對郡王不利。”平安高興地拍拍那衛士的肩膀:“不用了,讓她使勁地喊,沒事,郡王我就愛這個調調,讓她喊破喉嚨也沒人救她。”剛說完這話,平安愣了一下,這個臺詞怎麼這麼熟的?然後自嘲地笑笑。
這話聽得站在平安身後的幾位主事,脊樑都在發冷,以前恍惚間是聽宮裡有所傳聞,這些人都沒有在意,以為平安年紀小,不過是宮裡為了趕她出來放出的風聲,現在看來這位還真是個混不吝的主。那位晚來的陳主事腿都在抖了,又暗自慶幸,幸虧這趙主事擋在前面了,只盼的郡王能放過自己。
待得軍事基地的官方人員都來齊了,場中央的趙主事已經從開始的大罵平安,變成了哀求,鼻涕眼淚滿臉都是,早已不復剛才的跋扈。眾人都低著頭,間或眼光掃過負手而立的平安。
平安感覺那個爽啊,權利這種東西,難怪能讓人瘋狂,這樣將別人的性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感覺,這樣睥視眾生的感覺真是不是一般的好啊。
衛士上前請平安訓話,平安掃視一下全場,開口說道:“說什麼呢?就說說以後這基地的章程吧!以後再這個基地裡,我說的話就是軍令,我不希望聽到不一樣的聲音,我,秦平安就是你們的天,我們要同心協力為了大梁的將士,為了大梁的明天奮鬥。”說著平安舉起右臂握拳上舉:“一切為了大梁,一切為了陛下。”
眾人哪裡想到平安會說出這樣的話,便有片刻的安靜,這平安身後的錢鵬程最是機靈,愣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學著平安的樣子,喊道:“一切為了大梁,一切為了陛下。”
頓時場中呼聲一片,平安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同時心中狠狠地鄙視了一下自己,果然如李蘊秀所說,要借大義的名義殺人才是正道,又自己居然喊出上輩子都讓自己鄙視的口號汗顏。
見場中氣氛已經被自己掌控,平安一擺手,頓時鴉雀無聲。平安對衛士示意,衛士手起刀落,趙主事的人頭也落了地,平安說道:“今天趙主事推諉上官,有通敵之嫌,殺之以儆效尤,希望你們不要成為第二個趙主事,第三個趙主事。我,秦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