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也同樣驚訝:“任務?!在你殺死地脈蟲之後?”
“嗯!”
得到我的肯定回答,沉默無聲思考了一會,猜測道:“小三,莫非你殺掉的那條最大的地脈蟲是蟲王,也就是BOSS?”
“沒看出來,也不是特別難解決,而且也沒見這條地脈蟲有什麼技能。”
“那就是你身上可能有什麼自己也不知道的觸發任務的道具、物品?”
“唔……這個可能吧,說實話,我自己身上有多少東西,都是些什麼東西,我自己也不清楚。”沉默的這個猜想倒是有些可能。
“可是小瘋子你怎麼會忽然昏迷下線?”在一邊聽著的娃娃忍不住插嘴,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點我倒是可以回答她,同時也回答沉默:“在昏迷前,我感受到一種很熟悉的失衡感。如果我沒料想錯,我在那時應該極有可能被系統忽然強制轉換地圖了,也就是傳送到了別的地方。可能是傳送強度太大或傳送方法不穩定,或者是我承受不了忽然的傳送,所以就造成遊戲人物暫時昏迷了。”
這是我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了。
“好像有點道理。”靠在我身上的娃娃聽了我的解釋,琢磨著,似乎我的猜想的確是有些根據。
但這一切都只是猜測,到底情況是怎麼樣……
“小三,你還是先想辦法登入遊戲之後再說。現在我們在這裡猜的再多,也不及你上游戲之後看看來的實在。至於憂傷她們三個,你不用擔心,我等時間到了上游戲後,會安撫住她們的,你就不用急了。”
沉默說的也對,現在的問題是先登上游戲再說,我們在這裡東猜西想也沒什麼用。
“哦,那等我能連上游戲,看看是什麼狀況後,再打電話給你。”
和沉默商定好後,我就先暫時掛上了電話,開始不停的嘗試進入遊戲。娃娃乖乖不說話的守在我身邊,看著我每隔五分鐘登入一次遊戲,卻都以失敗告終後,罵罵咧咧的抱怨。無論我登入幾次,系統都只是不停的顯示:“玩家遊戲人物暫時昏迷,不可登入。”煩躁的我都想摔遊戲頭盔了。
還好最後的理智沒讓我真這麼幹。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反覆、枯燥、憋氣、鬱悶、艱辛的嘗試,就在我耐心告罄之前,終於沒有再看到那一句已經讓我厭惡的“玩家遊戲人物暫時昏迷,不可登入。”的話了。
丫丫的,終於可以如願的登入遊戲了。
重新登入遊戲的我,還沒等看清楚到底身在何處,就感覺到渾身上下劇烈疼痛,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種疼痛來的那麼突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感覺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樣,只有一波波的痛覺不停的抽動著腦神經。
MD,到底搞什麼鬼?!我想過再出現在遊戲裡,面對的可能是成片的森林、浩瀚的海洋、遼闊的平原、無數的怪物、或者直接是晴空城的復活點。可我是怎麼也沒料到,最先湧上來的,是無盡的痛楚,痛的我連動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強忍住疼痛的侵襲,我費力的睜開眼睛,最後只成功的睜開了一條縫。眼前灰濛濛的一片,讓人看不清楚,只能感覺到一些顏色較深的陰影,代表那裡有著什麼東西。可能是石塊,也可能是樹木,或者是其他一些,現在分辨不出來。
反正看這些一動都不動,就肯定不是活物,倒也不用擔心趁我現在行動不便的時候來攻擊我。
眼前的事物看不清楚,但背後的觸感倒是能感覺到些。雖然疼痛依舊像是一批勤勞的礦工一樣,不停的拿著榔頭敲打著我的四肢百骸,但透過背後及手指接觸後的感覺,我能知道,我正躺在一片堅硬的土壤上。
大口的喘氣,好稍微平息一下幾乎可以說是疼到內臟的痛感,並積蓄力量,找回一些對四肢的控制能力,我花了許多時間,忍受著渾身上下的不適感,一點一點、動作緩慢的坐了起來。但每調動一塊肌肉,就猶如被電擊一樣,可我連抽涼氣都沒辦法做到,有抽冷氣的體力,還是想辦法先讓自己坐起來吧。
斜靠在一邊同樣硬邦邦的土壁上,我累的氣喘吁吁,整個人完全脫力,汗水更是如同雨水一樣,不停的從我臉上、身上滑落。現在把衣服脫下來,擰一下,我想都能擰出一缸的水來。
喘夠了大氣,讓力氣回來一些,雖然身上還是刺痛的很,但總算比一開始沒有準備時要好些。抬眼觀察一下四周,好讓自己清楚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可剛藉著昏暗的光線看清楚周圍後,我頓時覺得我的下巴“嘎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