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他打算做一把連發弓弩,正試驗著呢。”
“連發弓弩?好像蠻有趣的,讓我瞧瞧。”有了些興趣的我,伸著腦袋看很哀怨手裡那把已經具備了弓弩外形的東西。
很哀怨大方的把手上的東西遞給我看,我也不客氣,拿過來研究了起來。
看了一會後,我滿是驚訝的對著很哀怨說道:“嘿,你行啊。這是你一手做出來的?”見很哀怨自信的點了點頭,我嘖嘖稱奇。“乖乖,厲害啊,東西做的很精緻、細膩啊。只可惜有些原理性的東西還沒掌握準確,是不是發射後精準度不行啊。”
看了看手上的弓弩,我說出了我研究後的想法。很哀怨做的這把弩其實很不錯了,只可惜碰上了我。想我當初在狂天裡,看的都是完全可以稱做為藝術品的武器,光是各種手製的、機械的弩就見過不下十數種。
狂天裡有個人就愛沒事埋頭做這些殺傷力比較厲害的冷兵器,而且還特喜歡拉著我,聽他那些設計原理,設計思想,以及武器的強弱之處。
聽久了,看久了,想不知道都不行。
“弱水,你知道的還不少啊。”聽我這麼一說,很哀怨明顯來了精神,開始纏著我,硬要我說出點什麼來。
我只能努力的回憶著以前聽到的那些概念性東西,再轉述給很哀怨聽。
沒想到我轉述的話,讓很哀怨聽的驚為天人,狂呼我是個冷兵器精通狂人,聽的我猛冒汗。
到最後,被他硬要求一起製作連發弓弩,他和一直在一邊聽的滿頭問號的風生水起一起給我打下手。
沒想到風生水起聽理論知識不行,可這動手能力倒是很強啊,只要告訴他該做什麼,怎麼做,他就絕對能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很完美。
聽我這樣誇獎他,風生水起很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直說“沒有啦”,因為隔著狼毛,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臉紅了。
不好意思的笑笑,風生水起埋首手上的活不抬頭了。
真是一個純潔的好孩子啊。相較於風生水起的單純,很哀怨就顯得比較不要臉了。“那是,不然我為什麼找小風來幫忙啊。”似乎拉別人來幫他做事還很光榮一樣,很哀怨那自大的樣讓我想拿手上的弩去捅他兩下。
但想想人家當事人風生水起都自覺自願了,我也就懶的動手了。
“哀怨,來,過來過來,先給我講講你是怎麼設計這把弩的。”
“哦,好的。我是這麼設想的……”
就這樣,在這個被太陽曬的暖暖的小院子裡,我,很哀怨,風生水起,三個人分別坐在三個頂點上,構成一個等腰三角形,面對面的坐在了草坪上,開始做起了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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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雖然很想和很哀怨繼續研究連發弩,但我卻被不知道怎麼找來的女王的眼淚給抓回了自己房間,讓我繼續煉藥。
我一邊抱怨著淚姐的不人道,一邊守在自己藥鼎邊上,看著藥物出爐。
當我正把新出爐的加血藥擺好,就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
這時候誰會來找我啊?大家都忙著城市升級,每個人都忙的連喝口水的空都擠不出來,誰會在這個時候來竄門子?難道不怕被淚姐捉到之後,被派遣一堆工作啊。
懷著這份好奇,我開了門。
門一開,還沒等我看清門外站的是男是女呢,就見門外的人對著我一個猛撲:“丫丫!!!”
“噗”的一聲,我被撲倒了,來人直接壓在我身上,把我做了墊子。害得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不用看臉,不用管身材,光是那聲“丫丫”就讓我很清楚的知道來者是誰了。
就是前陣子把我當免費勞工扔一堆問題給我解決,到最後連個“謝”字都不說的,我一直不願意承認是朋友的朋友:天經地義。
費了老大勁才把她從我身上推開,深深吸兩口氣,讓自己的肺部有充足的氧氣。剛才被她一撞,差點呼吸就斷掉了,要不是我受過嚴苛的訓練,我遊戲裡具有紀念意義的處女死就要糟蹋在她手上了。
“你來幹嗎?還有你哥呢,怎麼沒跟著你。”居然放你出來為害人間。
我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後,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不然讓外人看見我和天經地義現在的樣子容易造成誤會的。
這女人居然把我當大樹一樣,死死攀在我胳膊上不下來了,和我貼的死緊死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