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很難聽進什麼道理的,尤其她還很單純,還喜歡看那些韓國和臺灣的偶像連續劇……”
一聽到這裡。我就大概明白酸菜大姐在愁什麼了。韓國臺灣地那些電視劇對於少女腦細胞的殺傷力更遠甚於YY小說對少年們的殺傷力,堪比當年納粹虐殺猶太人的沙林毒氣,侵入大腦神經之後就瘋狂腐蝕腦細胞和精神結構,迅速將單純之人變成單蠢。中了招的少女不只智商和判斷力像遭了雪災的中國股市一樣刷刷狂跌,更有諸多幻覺在腦海中此起彼伏,說起來這已經超越毒氣達到了修真小說裡的魔道法寶一般詭秘陰損的境界。這個時候只要有稍微懂些的社會老油子和壞男人用些小手段,藉著那些幻覺的勁找對了門路搭上了手,那就真地是可以翻江倒海為所欲為。
“……沉迷在這些童話故事裡的小女生是很容易被騙的,特別是碰到那種心術不正地老油條更可憐。這種人只會把女人當作是工具,想盡辦法榨取乾淨了就一腳踢開。你當過男公關的,肯定這些也見得多了吧?臨風那小子就是這樣地人,我一眼就看得出。”
我苦笑一下點了點頭。就算不是男公關那些鬼事情我也見得多了。一班的紀眼鏡那幾個傢伙就曾經有過這樣的劣跡。對方是個十六歲的高中生,佔了人家便宜之後還繼續騙小女生偷親戚家裡的錢給他們用。最後搞來搞去那女生被弄進了少管所,他對這事反而以之為榮當做不得了的戰績一樣在朋友間津津樂道,在我面前賣弄之後被我臭罵,當時還不熟悉我的紀眼鏡還頂嘴說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結果被揍成豬頭更逼著認錯,所以這傢伙才至此以後對我耿耿於懷隨時不忘陰我兩刀。
而關於臨風布意的人品,我還真是和酸菜大姐心有慼慼。雖然這傢伙目前都沒對我們幹過什麼,但觀之言行,以我們的社會經驗和閱人眼光都把他歸入最不堪的一種裡去。
我頗有點理解酸菜大姐的焦急心情,如果我有個女兒看著就要落入這種傢伙的魔掌,什麼拿錢請人之類的都免了,不自己直接提把菜刀上門不能解這心頭之恨火氣之憤。
“我正面和小樺提過了不過沒什麼效果,我也是過來人,知道這時候說道理是沒用的。我更不好強加阻止,一來我沒那身份,二來如果激起她逆反心理那就更糟糕了。所以就只有委託你們看看能不能從臨風那裡下手,把那傢伙先趕出遊戲再說。只要不在遊戲裡讓他們經常見面接觸,那情況就容易控制得多了。既然你那麼有把握解決龍城那幫傻小子,我也看得出你肯定是有辦法有頭腦的,還有在遊戲裡你說龍城那群混小子的時候我就看得出你是個知進退有擔當的男人……雖然現在知道你當過男公關,但誰都有迷茫的時候,為生活委曲求全那不是錯,我看得出你本質很好,所以我還是相信你,所以把這些都告訴你請你幫忙。”
我苦笑著喝著啤酒還是沒開口,眉頭已經皺上了,真是多謝她的青眼有加,只是這任務的難度確實不小。
光看臨風布意那張嘴上的功夫,就知道這傢伙比起紀眼鏡那些半壺水更厲害百倍,哄哄智力屬性被韓劇侵蝕降低了的小女生那簡直就是手到擒來。而且這傢伙個性陰損頭腦聰明更是唯利是圖,知道了這獵物乃是掛著鉅額遺產的,那就算賭上老命也是要去拼命追到手的。有了這份強烈地執念。用類似龍城好漢那樣打擊精神層面的方法是不可能奏效的。即便奏效了,既然人家的目的其實根本就不是在遊戲上,這遊戲大不了就是個工具,不上游戲不是照樣有辦法泡妞?
至於解決龍城那幫蠢貨,我是有著我的隱藏殺招在那裡等著,這招乃是我專門為星落塵那小子準備的,具有一定的不可複製性,拿來對付其他人則是沒那麼好用了。
“那要不我直接叫人去找臨風那傢伙。直接教訓他一頓讓他不敢再亂想吃天鵝肉?這不就徹底解決問題了?”我說。解決問題還是從現實層面上來要直接有效得多。
酸菜大姐一怔。說:“這恐怕不行吧?一來臨風那小子不見得這樣就會怕了,二來如果讓小樺知道了,臨風那小子肯定會告訴小樺……說不定會有反效果,你沒看那些電視劇裡都有這樣地劇情嗎?”
“肯定不能和那些白痴電視劇裡一樣只是揍一頓……直接找人把他弄死,要不砍成殘廢或者朝臉上灑硫酸割上幾刀什麼地……”我下意識地把這些理論上可以徹底解決問題的辦法說出來。然後馬上也自己打個冷戰,我靠,我居然這麼冷血嗎。
“用不著這麼誇張吧……”所幸酸菜大姐一愣之後也顯示出了善良本性。讓我鬆了一口氣,如果她真的被這一語驚醒就要我買兇殺人那我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