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防一樣飛身而起來封蓋我,而是一矮身直接鑽到了我腳下然後用力一頂。
殺招,殺招,這絕對是殺招中的殺招。這是毫不掩飾殺氣外露簡直就是明擺了要我命的殺招。
我這一跳已經是用了全力,手已經遞到了藍板之上,感覺腳下一歪重心全失朝下就倒的同時心裡真的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憤怒恐懼絕望塞滿了腦海但卻又感覺空蕩蕩得可怕,甚至漫畫中那種臨死之前時間放緩的感覺我好像都有了。這個高度這樣的水泥地下去至少都是個輕度殘廢,無數這樣被背摔後斷手斷腳頸椎骨折癱瘓半身不遂的傳說一下就在我的腦海中清晰起來而且我能感覺這馬上就要成為我的未來……
一瞬間地本能反應把身體的爆發力發揮了出來,半空下落中硬生生一扭腰調整姿勢。腦海中閃現出的以前聽說過面對這種情況下的招數,左手立肘朝下直擊右手亂抓抓住什麼算什麼。
碰的一下巨大悶響從後背傳來,巨大的震盪讓我眼前一黑金星亂冒,胸口像塞進了塊大石頭一樣沉,連呼一口氣都辦不到,但我心中卻安心了不少,能感覺到這一下調整是調整好了的,右手抓住了下面那傢伙的背心,得到了很大的緩衝才背部著地。應該是殘廢不了了……
“我操你媽地,要人命啊?”
“打球還是打人?”
“你們狗日的要亂來啊?”
“別動別動別去扶,讓他自己緩口氣……”
“120120~!
周圍鬧哄哄的一團,我眼前全是黑壓壓的金星什麼也看不清。腦袋也是昏地,聽聲音兩邊的人都在鬧,好像旁邊觀戰的龍醫生他們也都圍上來了……不過奇怪的是我感覺旁邊好像也還倒著一個人……
足足有一分鐘我才緩過氣來,好不容易才呼吸進了一口空氣。眼前終於也看得清人了,伸手示意魏秦軍他們把我扶起來扶到了場邊。多吸幾口氣,感覺慢慢恢復,我自己輕輕動了動背部。沒什麼肌肉撕裂脊柱變形地跡象,這一下居然沒受什麼重傷,看來真的是人品好到了極點……
“冰塊冰塊~!”
“拿繃帶來~!沒繃帶就撕衣服~!”
我坐到這邊。但是場中的吵鬧卻沒有停。我這才看清那裡圍著的全是J縣地警察們。然後這個時候他們才慢慢扶起一個滿頭是血的人來。就正是剛才揹我的後衛。
旁邊有人拿著撕成布條地衣服要朝他頭上捆去,從我這裡看去他地半邊耳朵用一個比較奇怪地角度扭曲著。有人拿著凍成冰塊的礦泉水按在他耳朵旁,但劇烈運動讓鮮紅地血依然嘩啦嘩啦地從的耳朵旁朝外 湧,身上的白球服被我撕扯成了兩片,那兩片都已經完全被血染紅了。
“老子要弄死你,老子要弄死你~!”這後衛死瞪著我,眼睛裡滿是血絲,如果不是周圍的人都在擁著他叫他快上車去醫院,這傢伙馬上就要衝過來和我拼命,被按上車的時候還要轉身過來朝我吼兩聲。“你給老子等著,你給老子等著~!”
我還是沒吭聲,一是還沒完全緩過氣來,二來看著他那傷口再大的火氣也該消了,這傢伙的耳根看來是被我剛才的一肘給打裂的。
當時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以前在和那些高手老手們交流學習的時候聽某個說過,對付這種蓄意揹人的就應該用下落之勢給他來一記肘子。半空千鈞一髮去回憶應對手段之時不知怎麼的把這個也想了起來,天旋地轉中也並不是要刻意去打他,只是和調整動作一起有意無意地做出來而已,想不到不只一擊正中而且還打出了要害攻擊。看著他那幾乎要耷拉在肩膀上的耳朵,還有後面那個大得讓我也頭皮發麻的大口子,有再大的火氣也消了。不過我也沒絲毫的負疚感,這傢伙咎由自取而已,如果不是我反映快運氣好,我的狀況只有比他更慘。
“日你孃的,居然給我們下這樣的重手?你們W的是要亂來?老子奉陪~!”那邊的張局認定這一下是我蓄意傷人,而且和他防守不力脫不了干係,過來就要發飆。
“放你媽的屁~!你這雜種會不會打籃球?看不懂那是誰在整人?胡得志那雜種打球動作爛可是出了名的你不知道?你是瞎的還是聾的?”我們這邊的曾局一直顯得比較剋制,但這個時候也毛了起來。 “你要亂來老子奉陪,看看是我們W的軟還是你們J的孬?老子車上就有把槍,馬上給你,你敢不敢要?”
“拿來~!你看老子敢不敢要~!你以為老子沒殺過人?”
隨著兩邊局長的殺氣騰騰,兩邊的警員們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等老大一聲令下就要衝鋒陷陣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