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嘆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道:“現今想要將皇后拉下臺來,只怕還欠缺一些火候,此時還得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又是從長計議,玉妃心裡早就不耐煩,再繼續這般拖沓下去,待那戚宰相回京之後,怕也無力迴天了,她便這輩子只有做嬪妃的命,嬪妃二字喊起來好聽,放在民間,跟那姨娘小妾又有何分別?
玉妃說道:“可是姑母,已經快來不及了啊,據說這次那戚元重立下了大功,不日就要班師回朝了,不談廢后不廢后的事情,便是昔日我們屢次給皇后下絆子,這些事情若是讓戚元重知曉了也是不會放過我們袁家,主動跟我們袁家作對啊!”
太后娘娘面色凝重了起來,說道:“我袁家歷代一來久盛不衰,哪裡輪到別人不放過了?便是作對又如何?自尋死路而已!”
玉妃趕忙又加了一把火,說道:“姑母,那是往日啊,自皇上登基以來,我袁家的日子可沒往日那麼好過了,皇上雖自小養在你身邊,但又不是您親身的,心還是向著他生母的孃家的,若不信您想想,皇上登基後便立即封了那閔國公,賜了那麼大的國公府,那可是往日王爺才有資格住的府邸啊,再看看我們袁家,同樣被封了國公爺沒錯,但府邸還是住的往日的國舅府,都未曾變過些什麼!”
太后娘娘聞言心中略微有些惱怒,辯駁道:“胡說八道什麼?那是你爺爺推遲了,並不是皇上不給予,你爺爺是一等國公,那閔國公是二等國公,差了一大截,你怎地這般胡言亂語,小心這些話傳到世人耳朵裡,我袁家人都成了什麼人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太后娘娘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皇上對他袁家的態度一直都不冷不熱,似在公事公辦一般,一直都不肯與袁家的人親近,全然不似對閔家的人那般親近與交好。
玉妃見太后娘娘雖惱了,但還是有些被她說動了,不由繼續說道:“姑母,這些玉兒都知道,魚兒這不是隻跟您一個人說說嘛,玉兒就是有些眼紅那閔家嘛,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