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上發怒,再不平定後果很嚴果,於是不敢再猜議,可汪廠公的好事也就如此順成,臣們暗裡嘆息,然只得異口同聲的道:“臣等願遵照皇上的吩咐,明日為汪廠公舉行昭告儀式。”
為說成此事,林紫雲白天黑夜的廢了不少心思,多日艱熬,終於磨過今天,可她苦笑: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什麼是我可以為他做的了。我還能幹什麼?
汪廠公一次次罵她是騷貨、賤女人,當這樣醜陋的字眼用在她身上時,心聲當即是深刻受到錐心刺骨的打擊,難以想象再回到被那人罵後,自己再黑著臉皮委屈求留的賤樣,但是目前只有西廠是她的家,那卻不能回,等於她就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朝堂之上安靜的氣氛也忽然轟隆一響,是天花板塌下?還是自己倒下?眼前一片黑暗,林紫雲已不知發生何事。
“明音郡主,明音郡主…”皇上正想從此以後她可以不受任何人打擾,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哪料她竟當場昏倒,嚇的文武百官亦不知所措,只心道:看來郡主此體質不能生孕是真,否則平白無故怎也會昏倒。幸得我等沒有將她搶入自己府下,許配長子。
大臣們這才互相對眼,昭告儀式看來真要明日落定!
林紫雲再度被送往太后。宮中,算是與賢妃碰了個面。第二天,為汪廠公昭告儀式正式舉行,宮內四處通告,宮外城鎮上各個地方貼上相關告示,一大清早,就為此事忙活。城鎮上百姓們也紛紛感嘆這窮兇惡極之徒,竟然還是真男人,可以結婚生子,老天太不公平了。
汪廠公自己接到這等訊息後也是拱眉吐氣,不由看了看身下,想到那小東西還在,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讓春華哦不,應該是現在的林紫雲懷上孩子,真是可喜可賀,只是這十月懷胎自己當然不會讓她在宮中待著,一定會待孩子生下來,再回宮中宣傳是從宮外借來,這豈不是皆大歡喜?“哈哈哈哈”汪廠公大喜如妄的步在走廊上,同時在心中謝過林紫雲,“哎…你此時在哪呀。”
隨後汪廠公來到後。宮,向皇上和皇太后行過大謝之禮,便準備回到自己房中慢慢等待林紫雲到來音訊,哪料被太后當場叫住,“慢著,你給哀家站住。”
汪廠公一聽太后這語氣,似乎自己欺負過她老傢伙一般,詫異轉回頭:“汪直遵命。敢問太后娘娘所為何事?”由於汪廠公是太后幹孫女的丈夫,所以不能在此自稱“奴才”,否則就是對太后大不敬。
“所為何事?哀家心疼郡主都來不及,你竟然還將郡主折磨成那樣?你敢說不是你虐待過郡主,雖然她嘴上不說跟你有關,可是哀家看的明白,就是你對她不好才使她徹夜不眠、無精打采,枉她還一心為你出頭,你還這樣對她,你還是人嗎你,不行,哀家今天非罰你不可!”
真是天大的冤枉,汪廠公真有種百口莫辯的滋味,急的心猿意馬,一句話沒來的及說,竟被太后從頭到腳的罵個通遍,還讓人活嗎!
汪廠公急道:“太后娘娘,汪直真的冤枉啊,汪直就算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欺負太后娘娘的寵兒啊,不然太后娘娘命春華自己和汪直說理,大家才可弄的明白啊。”
“哀家要罰你,你還敢狡辯?要不是看在郡主對你一片痴心的份上,哀家就算要了你的腦袋也不解心頭之恨,來人吶,把汪廠公拉下去,打他六十大板!看他還敢狡辯!”太后甚是動怒,只因為郡主違反了她老人家意思,執意要跟著汪廠公,最後反而弄的萎靡不振,所以她要將這不悅統統發在汪廠公身上。
汪廠公悶心苦笑了笑,知道她老人家早看自己不順眼,那麼今天自己就算要斷手斷腳也只能認命,更何況只是大打六十大板,於是他正兒八經的認道:“是,汪直這就認命。”轉回頭,便要隨剛踏入後。宮兩位來打自己板子的太監而去。
“太后娘娘…,春華只當您說說而已,您怎麼真打呀。”林紫雲其實剛才聽到汪廠公要被處罰的訊息,根本不知太后之前如何貶低他,然而只是隨機應變的突然闖出來,並且硬挺著精疲力竭的身子道。
汪廠公聽到此,隨即轉回頭,迫切的望向她去,發現她精神頹廢,眼幕都抬不起,心中立愧疚。但她也正好向他看來,兩者目光接觸那一剎那,彼此撼動,但不知是怨恨還是尷尬,都沒有太過留念又迅即低下頭,而林紫雲繼續對太后如若嬌慣道:“太后娘娘,看來您硬是要逼出春華的老底了。”林紫雲故做惱羞難耐的樣子。
惹得殿下妃子與皇上以及皇太后匪夷所思,她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令自己這般狼狽,還跟汪廠公無關的。
林紫雲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