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一扯,攬著我的肩走路:“初雪,我會寵愛你的。”
“我不需要,請你不要再玩了,我心裡只有上官雩。”
“那樓破邪呢?”他停下看著我,眼時在,滿是打探。
七皇子,多久了,我好久沒有想起他了。
我竟然有些羨慕起他來了,在邊關,就是實實在在地遼人抗爭著,什麼也不去想,遠離著皇宮裡,讓人恨惱的勾心鬥角。
這些惱人的情事,和邊關比起來,多渺小。可是,這還糾纏個不休的。
我情願去邊關啊,雖然危險,也不喜歡在宮裡。
“七皇子不會跟你爭政權的,如果你納我為妃,只是想要打敗他,你錯了。”我冷冷地說著:“我和他之間,沒有愛,沒有恨。”
他嘆息:“初雪,我和他,你竟然分開了,我與你,也是分開了,我成了你對抗的一頭是嗎?為什麼,你不是為我想的呢?”
事實如此,我已經堅信了七皇子的話。
他愈是接近權利的中心,就越發的變了,變得難以捉摸。
“如果,你還對我有一些好感,請你不要再為難我,我跟著上官雩,天南地北的去,也不會再回皇宮,他也不會跟你爭一點的光華?至於七皇子,你想得比較多了,我和他,斷得一乾二淨。”
他輕笑:“是嗎?你這樣看我,也沒錯,是吧!我在你的心裡,就是如此了。可是,你看樓破邪,是看錯了。他認定的事,他就不會改。”
我扯開一抹笑:“那你看我,也看錯了,你以為,我是一個順從的人嗎?”
“我斷不是由著風浪走的人,是對的,也許沒有什麼,偏是個錯的,我如何的不逆風一回呢?”
我扯開他的手,冷冷地說:“太子,你把我想得太重要了,我不過是一個宮女,無姿無色。我生是一條命,死也是一條命,並不覺得可惜,宮裡的宮女,多的是了。”
“死?”他挑挑眉,有些好笑:“你不會。”
“你很瞭解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說,沒錯,我進宮以來,也覺得很莫名,總是一次一次的殺機,也感謝你曾經救過我。”但是,這份感激之情,卻是在不斷地變著質。
是誰的錯啊,是我的,還是他的。
他看著我,搖搖頭:“無論如何,你得慢慢適應了。”
“永遠不會適應,我的決心,你也是遠遠不知的。”我輕笑著。
他看我的眸子,有些沉思起來。
我討厭這樣的太子,總是算計著人,總是拿捏著別人的弱點。他變了,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張揚著權勢。我搖搖頭,轉過頭就從一邊走,他並沒有強留下我。
到了畫宮,林珣卻臉色不太好,說有人在畫宮的側室等我。
我問他是誰,他悄悄地說:“是昕夫人。”
“昕夫人?”我有些好奇,這個也是事非中的人啊。
林珣拍拍我的肩:“我陪你進去。”
我搖頭,輕笑著:“不用了,林珣,我只怕我以後可能出不了宮了,你現在能不能幫我拿一些東西出宮,到上官藥鋪裡去,我很擔心他。”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能幫我就盡力。”
我感嘆地笑:“為什麼到頭來,我卻只有你在身邊。”好奇怪,我倪初雪,是不是就註定沒有緣份。
他想問一些什麼,我搖頭:“沒事,我感嘆一下,呵。”
我入房將我畫給他的畫都給林珣:“有勞你了。”
“我們之間,說什麼有勞的。”他笑。
在堂皇的畫宮側室門口,我深吸一口氣,輕盈地走上前去。
二個門口的小宮女推開了門,淡淡的香氣溢了出來。
我彎腰施禮:“畫女倪初雪見過昕夫人。”
“進來吧。”輕輕柔柔的女聲響起。
我輕輕地走進去,門在身後關上,合起那日光,我抬頭,施禮,再站在一邊看,昕夫人真是一個大美人,嬌弱中又見清妍,眉目如畫肌如雪,她的容貌,竟然和上官雩有些相似。
“知道我叫你來有什麼事嗎?”她淡淡地問。
我看看四周,只有我和她。
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心裡訝然得很,這必是和上官雩有關吧。
她看著我,看了好久,好久,深深地一聲長嘆:“叫倪初雪是吧。”
“回昕夫人,是的。”我清楚地說著。
“上官雩的抗婚,才會鬧出這麼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