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醜了幾分。
我好笑,其實那很多的黑眼天珠,我畫著怎麼就畫成了上官雩的眼珠了,幸好他不在啊,不然更會得意得,尾巴都會翹起來了。
一手揉著痠痛的頭回房,眼睛還真是酸澀得可以。
門前,站著千里,只有他一個人,所有的跟班都沒在,那輕鬆的樣子靠在我的門邊,是在等我。
男女有別,我站得遠遠的,防備地看著他,也沒有說話。
“怎麼,倪初雪過了一天就不認識我了,不過,你的神色還真是差。”
“謝謝,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堵住我的門,可恨啊。
“你的眼神中,可沒有謝謝這二個字?”他不客氣地指出。
我好笑:“我沒有必要謝你什麼?這不過是禮貌吧。”說與不說都一樣,他還真與我計較,好笑啊。“請讓一讓。”
“倪初雪,你的神色如此不好,必是熬夜所及,需要一杯參茶。”他輕笑著。
角落邊,那無聲無息出現的人還真是端著一杯茶過來。
那微微的味道,聞得出是人參的味道。
我頭痛的看著他,“千里你是什麼意思呢?我不給你畫,就是不給你畫,你可以另謀高就,你這般做,我還是不會改變的。”變的,只怕是防備更多了,我是不給他畫了,越是想要,越是不尋常,這其中的道理,我不會不明白的。
我也說過,黑眼天珠,我雖然喜歡,可是,我也可以不要。
如今上官雩不在,我更不要守得個他無孔不入了。
我白他一眼,“你不覺得,你這樣總是要,讓我的防心更強嗎?然後,我是不會畫出來給你的,你是最好死心。”
“說得可真是厲害,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自信了。”他還是一臉的自信,手裡端著那杯茶,很不妥啊,他渾身都是高人一等的氣息。
我轉過臉去:“我困了,請不要打撓我。”
“不知倪小姐有沒有聽說過個有叫殷靜的人呢?”他閒閒自在的看著我。
小靜?我心一驚,“你知道小靜在哪裡,是真的嗎?”
“當然知道,他過得並不好,中途,殷府的人得了一些病,不得不將他賣給人家做奴才。”他說得那般的鎮定啊。
我卻是嚇呆了,為什麼啊,小靜,小靜。
“他在哪裡?”我急急地問,我的冷靜什麼的,都沒有了。
“給畫一幅黃山雲海?”他笑著。
我點頭,咬牙說:“我畫給你,我要見小靜。”
他搖搖頭:“現在不行,時間還是一個問題,他無法在這二三天就到這裡,而且,你一個宮女的身份發,你怎麼安置於他。”
“那你把他帶到京城上官雩家去,他會幫我安置的。”我急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