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完:“我就說嘛你最知我了……”
薛傾姒“嗤”了一聲,“葉船伕,和你同行倒也算了,偏要帶個拖油瓶來幹什麼?不過既然你同意了,就要好好負責啊,看他細皮嫩肉的,仔細被狼叼了去。”
眾人冷汗齊下,再次默契地選擇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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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晌午,已出了嵐州,來到郊外的樹林裡,陽光陡然被密林遮去,瞬間涼快了不少。
馬兒腳程快,卻無多少耐力,很快便吃不消,一行人便決定稍作休息,順帶吃了午飯。
樹蔭下,薛傾姒躺在地上,手中把玩著系鈴紫玉笛,鈴聲斷續,琮瑢叮噹,煞是好聽。不過薛傾姒把玩了半天,卻沒有要吹的意思,風行健等了好一會兒,覺得無趣,便站起身來。
“我去四處轉轉。”
“妺兒,你與他一起去,順便摘些野果會來。”薛傾姒推了推呆坐的妺兒,妺兒其實也悶的慌,便隨了風行健一起去。
林間幽寂,鳥語空靈,全不似在馬車中的悶熱,妺兒漸覺得神心舒暢,摘了野花捧在手裡,話語也多了起來。
“與你這樣說話多好,那日那個小郡主我可不要再見第二次。”風行健一想到燻就覺得頭皮發麻,為什麼皇子會於那種女子訂婚?兩人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我倒覺得……”妺兒皺了皺眉頭,”郡主一生下來就是郡主,自是有人疼著愛著,嬌慣些也是常事,我們當然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她。”
“我是家裡的長子,從小便是被所有人疼著,你看我有何嬌慣的地方?”風行健搖了搖頭,並不贊同妺兒的看法。
妺兒安靜了會兒,輕聲道:”那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
“……”妺兒突然停了腳步,定定地看著風行健,”你相信人有三六九等嗎?”
風行健訝然地張了張嘴,”妺兒……你全名叫什麼?”
妺兒一愣,沒想到他突然問這樣的問題:”薛傾妺,怎麼了?”
“你姓薛?可我覺得你與薛傾姒全然不似親生姐妹,到是……”驀然想起那兩人的風姿,忽然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