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嬈給撕成碎片。
越凜帶人擋住那些瘋狂的茶農,又聽越雲嬈說不可傷人性命,越凜最多是將人衝上來的打暈而已。
“殺人滅口!”越雲嬈掃視了一眼蘇總管的屍體,望向荀墨予:“你怎麼看?一天之內竟然死了兩個管事的,看來事情真不像我們想像的這麼簡單,難道是有人要毀了茶園?”
荀墨予冷冷的開口:“又或許是毀了整個越侯府也說不一定呢。”
整個越侯府?越侯府在朝廷裡沒多少的權力,再加上越侯又降了職,可是為何要對越侯府不利?越雲嬈心底升起一抹涼意,想到老侯爺離在開的時候對她說的話,看來老侯爺似乎知道些什麼,所以才會提前脫身了。
“為何要針對越侯府?”越雲嬈不解。
“因為……”荀墨予淡笑,捧著嬈嬈那張妖治的臉親了一口,這才緩緩的說道:“因為越雲朝是太子妃。”
“我不懂。”越雲嬈撇唇。
“往更深一點的方面說,皇上老了,必然會傳位於太子,可是越雲朝是太子妃,以後也會是順理成章的皇后。可是謝皇后不想讓越雲朝當皇后,你說應該怎麼辦?”荀墨予伸出手掌撫過她的臉頰,緩緩地說著。
要是牽扯到謝皇后,那事情就更加的撲朔迷離。
“算了,越凜把工錢給茶農結算一下,這幾個鬧事的先送去官府。”越雲嬈轉身回院子,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言道:“越凜,爺爺當真是回老家的別院了嗎?”
越凜微微怔住,然後認真的點頭。
“嬈嬈,你覺得那老傢伙沒有回別院?”荀墨予笑笑,那老傢伙在宣城待著,天天在宣侯府的別院裡喝茶、逗鳥,無所事事。
“他好像知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所以之前也交待過我。還將越侯府的影衛交給我,我只留了越凜一個人在身邊,其他的現在在外莊,要是真有事發生,難道我還把人召回來貼身保護嗎?”
“嬈嬈剛剛既然能將越侯的家醜說出來,說明在侯府,並沒有值得你留戀的任何人,不如就不用去管了,順其自然得好。”荀墨予寬慰她。
“可是姐姐怎麼辦?難道她一定要被謝皇后打壓?”越雲嬈皺眉,好像穿越過來,身邊就只有越雲朝這麼一個親姐姐,至於侯府裡的父親祖母姨娘各姐妹,全部都是狼心狗肺,個個都恨不得她早點死。特別是那個越若清,事事爭頭,一心想著要搶嫡女的東西。
她想若是越若清早生個兩三年,怕是也跟越雲朝爭太子妃的位置了。一個庶女想要出頭,就必須不擇手段,否則就乖乖的任人揉捏。
果然古代也不是那麼好混的,越雲嬈後悔了,早知道就不去改那生死薄了,也不會弄到這樣的下場,沒爹沒孃,還要提心吊膽的防著同父異母的姐妹的。
“嬈嬈想幫太子妃?”荀墨予伸手將她的頭抄入自己的懷裡,“你那庶姐也實在不是好東西,整天都想著要算計你,讓我都覺得很想殺了她。”
“大叔,你不要先自作多情好不好。”越雲嬈被埋在荀墨予的胸脯裡,聽著那沉沉有力的心跳,還有男子身上的淡淡蠱惑的青霍之氣有些惱火,她都快沒家住了,大叔還這麼打趣她。
“我就喜歡抱著你,我也覺得嬈嬈也喜歡我這麼抱著你。”荀墨予摟得更緊了,“這樣抱著才好,顯得我們關係更加的親密。”他還想要一輩子都這麼抱著,那個薄羲簡直不值得他來費腦筋,喜歡就得佔有,否則那還叫喜歡嗎?那隻能叫不夠喜歡,所以才可以容忍失去,容忍得不到。
荀墨予就是這麼個極端又霸道的人物,屬於他的,他會用盡所有的心思來守護。
他的懷抱很溫暖,甚至還有種某種的安全感。她也沒有反感,只不過不習慣他總是強佔她的便宜,還賣乖,說是為了她好。
“荀墨予,如果我並不是你想念中的那樣好,你不是就放手了?”越雲嬈自嘲的笑著,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想得太多了。
“不會。永遠不會!”
夜晚突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越雲嬈睜開眼睛的時候,被荀墨予一把捂住了嘴,男子沉沉的聲音鑽入耳朵:“看來我們白天的事被人知道了,他們一計不成又生二計,嬈嬈,你躺在這裡別動,不用一盞茶的時間,我就可以替你擺平!”
每每這般同床共枕,荀墨予都小心翼翼,知道她貪睡,可是一到晚上只要醒了,又精神無比。真希望馬上成親,這樣就可以不再觸不可及了。
荀墨予說完,人影已經飛了出去,越雲嬈拉緊了衣袍,趿著鞋子從床上下來,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