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吹得越雲嬈的心底癢癢的。
女子撫摸著肚子,嘟嘟唇道:“都怪你給我吃的避子藥是假的!”
“嬈嬈,為夫也是需要個孩子的時候了。”只是沒想到需要一個孩子,得付出這麼大的犧牲,懷裡抱著個絕色尤物,卻只能看不能吃,此時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綁著,某個地方還漲得難受。
越雲嬈心裡有著小小的壞思想,誰叫他之前騙她,說百花丸是避孕的?害得她還相信得很,每次被荀墨予折磨得下不來床都沒計較,他說越愛越做便越深。
夜晚的徐風緩緩的吹過窗欞,荀墨予一夜難受的緊,只得用內力緩緩的壓制著心底的衝動,他覺得再堅持下去,自己肯定會被憋壞的。誰夜半,身邊的某個淘氣的女子,抓住他那根挺拔之物喃喃而道:“要不你用手解決吧。”
荀墨予咬了咬牙,“不就是堅持兩三個月的時候而已!”
越雲嬈皺眉道:“這孩子再有三個月也生不下來,你是不是不會算數?”
荀墨予摸摸她的長髮,“嬈嬈,醫術之事,為夫似乎比你懂得多一點。”
越雲嬈沉默了許久,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的醫術確實不如荀墨予,而且大多數都是紙上談兵,沒有實質的實踐過,所以才會對荀墨予所中之毒,無能為力。
睡到半夜的時候,聽到偏院荀寶寶的哭聲,越雲嬈突然從床上坐了下來,撞著腳上的傷口,痛得一陣咧嘴,回眸看到身邊的男子正僵硬的從床上也跟著坐了下來。
荀墨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嬈嬈?”
“好像寶寶哭了,你快去看看!”越雲嬈推了推他。
荀墨予嘟嚷道:“府裡有奶孃和一幫丫環,還有上官婆婆,她哭了,總會有人去哄著的。”再說那孩子是撿來的啊,嬈嬈好像很上心!
越雲嬈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那孩子很熟悉,而且聽到放走蘇年時,蘇年所說的話,她更加的懷疑這孩子的來歷,有時候看那孩子,偶爾也覺得她眉宇之間有越若清的風采,不過越若清那眉宇之間是凌厲驕傲,而荀寶寶的眉宇之間帶著一抹柔軟清媚。
荀墨予也甘願的下了床,走到門口吩咐荀三過去看看!回到床上的時候,見嬈嬈已經熟睡,他才走到桌邊給自己灌了幾杯涼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回到床上,抱緊床上的女子。
越若清利用自己的女兒,奪到了守城的兵權,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女兒真的丟了,頓時覺得眼前的世界少了一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不過是裝假請人偷走孩子,卻成了真的丟了孩子。
眼前的女子一臉的戾氣,手裡的劍指向那領頭的小混混,冷冷的言道:“我的孩子在哪兒?”
小混混嚇得全身都在顫抖,“夫人,小的,小的,不知道,小的確實讓人把孩子送上城西十號街的一戶小院裡,可是為什麼沒有送到小的真的不知道。”
“與你們一起行事的還有誰?”越若清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氣。
“全部都在這裡了,夫人,小的們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沒有辦好,不如這賞錢,小的就還給夫人吧。”小混混掏出身上的銀錢!
蘇年和其中一個小混混是好友,和那名小混混喝酒的時候,小混混將函王府清夫人要他們假意偷走孩子的事情說了出來,蘇年當天便代替了那名小混混前去接應孩子,當時黑衣蒙面的,別人也不知道他!
倏然院外有丫環叫道:“郡王爺!”
越若清皺眉,若是被顧渙知道,她的計劃便會泡湯了,而且她努力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拿到了兵權,也會沒有。
小混混見越若清不說道,急道:“夫人,小的說的句句屬實,請夫人放過小的們吧,小的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
眼見著顧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若清原本冷厲的臉上露出一抹柔弱發狂的顏色,手裡的劍狠狠的往小混混的胸口一插,帶著幾分悲傷的瘋狂言道:“你害死了我的悅兒,我要你替我的悅兒償命!你們全部都去死!”
女子瘋狂的滑動著劍,跪下在地上那四五個混混還求饒的機會的都沒有,便被越若清那精準的手法一招致命,越若清見到顧渙進來,一下子撲了上去,哭訴道:“王爺,你一定要找到我們的悅兒,她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兒,不知道餓了沒有,天色漸涼了,她應該加衣服了,萬一得了傷寒怎麼辦,萬一她想爹孃了怎麼辦?”
顧渙抱著懷裡的女子,劍眉緊緊的皺著,一連半個月了,一直沒有孩子的訊息,看來是凶多吉少了,看到越若清這麼大膽的殺人,也不計較了,想著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