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把我給揭穿了,真是慚愧,慚愧啊!”
“也就是說,荻莊主並不知道是誰砍斷了吊橋,對嗎?如此一來我們還是要趁夜離開才行,總不能躲在莊內任由砍斷繩索的人宰割”
應付目光銳利、一針見血的白綺歌已然很吃力,再加上心思縝密的傅楚從旁補充,荻天洪的強作鎮定很快就被打破,言語越來越混亂無章:“不,不是……啊,那橋其實是我讓人砍斷的!”腦中靈光一閃,荻天洪忙又牽強笑道:“我見寧老闆與幾位發生矛盾離去,生怕他會把幾位的行蹤透露給別人,萬一敵人趁夜摸到荻花莊怎麼辦?所以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派人砍斷了吊橋防止敵人進入唉,都怪我糊塗,幾位都是一等一的聰明人,我卻怕你們不理解我的做法百般遮掩,結果適得其反,倒是讓幾位起疑了”
寧惜醉與封無疆知道他們的身份又是決裂後負氣離去的,為了報復向敵人透露訊息也不是不可能,荻天洪緊緊抓住兩方之間矛盾作為自己的擋箭牌,把所有疏漏都推到為保護白綺歌等人才撒謊的表象上
當然,他對寧惜醉也是真的不放心,因此才派了幾個人監視寧惜醉,直到他們父子二人離開龍槐縣城
看似合情合理的回答終於結束了白綺歌與傅楚的懷疑質問,看危機好像是解除了,荻天洪暗暗長出口氣,起身又為白綺歌和易宸斟滿酒:“這件事荻某做得草率,被懷疑也是應該的來,這杯酒我敬幾位,一是為隱瞞實情表示歉意,二來也祝幾位之後行程順利,待到宸兄弟榮登皇位、一主天下,還望宸兄弟別忘了我這個只會釀酒的小百姓”
白綺歌和易宸都沒有推辭,澄淨酒液順著喉嚨翻滾入腹,香醇伴著火辣
“荻莊主有去看過斷掉的橋麼?”白綺歌忽然發問
荻天洪心又是一緊:“呃……還沒有,怎麼了?”
“也沒什麼,只是覺得橋斷得很有意思罷了,荻莊主應該去看一看的”搖了搖所剩無酒的酒罈,白綺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