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記住了。”
“除了那個擁有神器的男人,其他三人呢?”百里烈問道,那人靠血淵贏了十人,也能說得通,他不願多想。
“白朮頑劣懼內,他的妻子司千橙是一個驕縱暴躁的女人,而司千煥的妻子,很柔弱溫婉……”百里奕眼裡幾不可見地劃過一絲溫柔,“手無縛雞之力。”
百里烈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沒有錯過他一點表情,微微蹙眉,“奕兒,你對她動心了?”
“父親,像白羽那種女人,孩兒不動心都難。”百里奕並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父親。
“玩玩可以,不要為她壞了大事。”百里烈並不反對自己的兒子有幾個女人,畢竟像他兒子這樣優秀的男人身邊怎麼可以沒有女人,但如果因為女人壞了事,那就另當別論了。
百里奕淡淡地笑了笑,“司千煥把武功看得比白羽重,若要他選擇,他會拋下白羽。”他知道父親是怕得不到神器。
百里烈緩緩閉上眼,沉吟,“既然如此,你好自為之,父親還是那句話,血淵必須得到,到時候,不說打敗蘇澤,你就是一人把雲水間的人全殺了,都不是問題,父親不會騙你。”
百里奕的臉上終於有了錯愕的神情,“它只是一把劍。”
“它不止是一把劍。”百里烈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點了點桌子,道,“去休息吧。”
百里奕知道自己父親不願多說,並沒有傻得去追問,行了禮,轉身離去,只是百里烈的那句話一直縈繞在他耳邊——
它不止是一把劍?
客房被毀,百里奕安排四人住進了新的院落,新的院落華貴典雅,而它旁邊的一個院子卻雜草叢生,破敗得很。
“不知道這裡住的是什麼人?”白朮抓住要走的周晨,好奇地問道。
周晨沉下臉來,“白公子,不該問的請不要多問。”
“好吧。”白朮訕訕地笑著,搖著扇子風騷地走進院子,察覺並沒有人在外面監視,閃身進了司千煥的屋子。
“小羽,你也太狠了,死無全屍哎。”白朮看著坐在司千煥腿上,慢悠悠地喝著茶的女人,忍不住感嘆。
蘇小羽挑了挑眉,抬頭看司千煥,“煥,我狠嗎?”
“不狠。”司千煥溫柔地笑著,拿過她手裡的茶杯,蹙眉,“別喝那麼多茶,晚上睡不著。”
蘇小羽乖乖地“哦”了一聲。
“百里奕全程在外面看著,就等著進來英雄救美,結果等了這麼一出,恐怕要氣死了。”白朮那時候躲在房簷上,把百里奕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錯愕,疑惑,最後是鬱悶……抬眼看著蘇小羽,感嘆,“小羽,你好本事,他並沒有懷疑到你頭上。”
“他懷疑,就早點死,不懷疑,就晚點死。”司千煥淡淡地說道,把蘇小羽喝過的那杯茶放在嘴邊似笑非笑地輕嗅著,半晌仰頭飲盡。
蘇小羽覺得在他懷裡看著他喝茶,只覺得口乾舌燥,不自在地撇過眼,沒見到司千橙,有些疑惑,“皇姐呢?”
“她真的被噁心到了,吐了很久,現在在休息。”白朮有些擔心。
“那你不去陪她,在我這裡幹什麼?”司千煥奇怪地看著白朮。
“我馬上就走。”白朮撇撇嘴,看向蘇小羽,而後低聲道,“我來是想告訴你們,隔壁的院落有問題。”說完,轉身就走。
蘇小羽把玩著司千煥的長髮,突然用力扯住。
“羽兒,怎麼了?”司千煥微微眯眼,救出自己的頭髮,抓住她的小手,免得她再使壞。
蘇小羽明亮的大眼滴溜溜地轉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說道,“整個百里府都很豪華,可旁邊的院子卻荒蕪清冷,無人打理……我孃親的名字是百里言……”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想得那麼費勁。”司千煥失笑,將她打橫抱起,就要出去。
蘇小羽摟住他的脖子,嬌嗔,“你就打算這麼帶我過去?不怕被人發現?”
“看來羽兒是非常懷疑我的本事了?”司千煥挑眉。
蘇小羽眨巴著眼,柳眉輕蹙,櫻唇輕抿,聲音又嬌又軟,“人家是怕相公太累了嘛。”
“羽兒,你真的還想去看看麼?”司千煥把她放下,緊緊摟住她的腰,緊緊地盯著她,眸光暗沉迷離,聲音也有些沙啞。
“咳咳,真的想去。”蘇小羽雙手抵住他的胸,眼神飄忽,不敢直視對方。
“那再叫我一聲。”司千煥壓下心頭的燥熱,無奈地說道。
蘇小羽挑挑眉,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