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羽點了點頭,眯著眼笑了笑,在司千煥的瞪視下,默默退了回去。
“曲吟這次算是大功臣,要是煌沒帶她去,恐怕也不可能知道那裡有御米。”白朮拿著紙條瞧了瞧,說道。
“切,皇兄偷懶,怎麼可能不帶皇嫂。”司千橙對自家皇兄的行為感到深深的不恥,不過趁這個機會磨練一下北北也不錯,那小子太懶散。
白朮但笑不語,把紙條丟了,抱著她回馬車。
“姐夫,這裡我不懂。”蘇念羽從馬車上爬下來,跑到司千煥面前,小嘴裡唸了一段內功心法,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看司千煥。
自從離開雲水間,蘇澤就完全沒了家主的狀態,每天想著法地逗妻子開心,連雲水間的秘技都直接告訴蘇小羽和司千煥,讓他們教導念念,本來說這秘技只傳給歷任家主,不過蘇澤從來不把這些條例放在眼裡,所以讓蘇小羽和司千煥都背了下來,不過兩人聲稱武功學雜了不好,都沒學,但對這功法的理解倒還透徹,要教蘇念羽不是難事。
司千煥對岳父這種甩手大掌櫃的行為很不滿,每次教蘇念羽,他都要在自己的馬車裡呆上一會兒,打擾他跟小東西的兩人世界。
偏偏蘇念羽最近勤快得異常,除了晚上睡覺,就在練功,四歲的孩子理解能力有限,大堆問題就接踵而至了。
“念念,上來。”蘇小羽見司千煥臭臭的臉色,抿唇笑著,朝蘇念羽勾勾手,蘇念羽撒歡似的要往上跑。
司千煥涼涼地掃了蘇澤一眼,拎著蘇念羽上車。
蘇澤摸摸鼻子,有些無辜,“女婿最近的火氣很大,言,你給他做點清火的東西吧。”
“受著吧,我閨女的傷什麼時候完全好了,就不會有火氣了。”百里言好整以暇地笑著,倒不會覺得司千煥不懂禮貌,相反的,這都是因為喜歡自家閨女。
一行人休整一會兒,繼續上路,而另一邊,信鴿也飛到了皇宮。
“御米?”司千北站在御書房外,看著手裡的紙條,臉色不是很好看。
“北北,你站在這裡幹什麼?”扶柳現在每天有一半的時間呆在羽閣學習武功,現在是午膳時間,她帶著親手做的飯菜來宮裡。
許多大臣都對扶柳的身份頗有微詞,但她手中有皇帝的金牌,誰也不敢攔著她進宮,但外界的冷嘲熱諷還是不斷傳進她耳中,但扶柳自從解開心結,心態就好的不得了,聽到這些流言蜚語,竟也沒影響自己的心情。
“皇兄到了青城,說那裡有一大片御米叢。”司千北收起紙條,把扶柳帶進御書房,淡笑著說道。
扶柳一愣,有些恍惚,“青城?”
“對,就是青城。”司千北見她有些難過,心中發酸,扶著她坐下。
“北北,等處理了長孫鬱風,我想把爹的那塊地全部種上向日葵。”扶柳收起難過的情緒,對著司千北笑道。
司千北見到她眼裡的期待,有些無奈,“笨蛋,你若想要,現在就可以啊。”
“不要,我要光明正大的拿回爹的土地。”扶柳認真地說道。
“好好好,想幹什麼幹什麼,對了,你爹的那塊地在青城哪裡?”司千北把飯菜擺好,下意識嚥了口口水,隨意地問道,然後夾了一口菜進嘴裡。
扶柳見他喜歡吃自己做的東西,心裡開心,想了想,說道,“在青城城西郊外,很大的一片地,那裡也不知道為什麼,比城外其他地方溫溼一些。”
“你說什麼?”司千北猛地抬頭,用力嚥下嘴裡的東西,詫異地問道,“你說在哪?”
“西郊。”扶柳趕快拿帕子給他擦嘴,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皇兄說,那片御米就在西郊。”司千北沉聲說道,目光幽深,拿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扶柳也張開大眼,抑制不住地拔高聲音,“御米是長孫鬱風種的?”他把父親的地搶去,實際上就是用來種那種害人的東西。
司千北心中隱隱有著猜測,把筷子放下,沉聲喚道,“暗衛。”
“北王。”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御書房中。
“拿著這個,把這些地方都檢視一下,看看有沒有御米。”司千北從匣子裡拿出一張圖,上面用紅筆圈點著大大小小的地名,交給暗衛。
暗衛應了一聲,閃身離去。
“我發現,長孫鬱風這麼多年來盡其所能的做著腐敗的事情,但他搶佔別人的,好像都是土地,看來,他搶這些土地,怕是別有用處。”司千北眼裡閃過冷意。
長孫鬱風是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