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脫最終的結果。但是……”巨龜話尾一聲‘但是’,無疑給了春歌一絲希望。
“你有辦法改變這個結局對不對?”春歌忙追問道。
“的確。不過,做與不做在於你,若是你應下了此事,就必須與以往認識之人暫時斷絕一切聯絡,只要六年過後,一切皆成定局之後,你方可與之相認,至於最終你是選擇以何種身份生活下去,卻是你的自由,我會告知你選擇的方法。”巨龜的話,聽著玄之又玄,似乎擔心春歌會拒絕一邊,又加了一句道:“雖然六年不得與之相認,我卻可以給你一雙視物的眼睛,還有冠絕天下的武學天分與實力。”
別無選擇
此時的春歌反倒是沉默了,雖然從巨龜那處看到那番影像的確讓她感觸頗深,可是,讓她這般立刻答應下來,顯然有些冒失了。
儘管春歌沒有當場答應,可是,之前看到的一切實在是太逼真的,以至於她認真思考過後,最終卻發現,她終究是拒絕不了。
“我做,若是未來真的如我所看到的那般,即便是此生不見,我也做。更何況,不過是六年的時間,我等得起。”春歌抿緊唇瓣,如此說道。
巨龜並未因為春歌答應了,隨即輕嗯了一聲,將春歌從船隻上帶到了它的背上,隨之沒入水中,片刻之後,便已失了蹤影。
而站在巨龜背上的春歌,雖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直朝下沉去,卻並未感覺到任何不適,這種四周突然安靜下來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當初海玄武身處的那處地方。
若非此時的春歌在巨龜的背上,明顯的感覺到腳下的巨大身軀正在緩慢移動著,她甚至於不敢確定此刻的自己是否還呆站在原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春歌慢慢覺得有些乏了。
越顯無力的身子慢慢的坐了下來,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就那般躺在巨龜的背上沉沉入了夢想,渾然不知在她昏睡的期間,原本漆黑的湖底突然亮起一片光芒,在幽深的湖水之中,凍結出一片白色的舉行拱門,慢慢的旋轉著,將四周的霧氣漸漸收入其中。
正當這個巨大的冰門出現後,巨龜帶著黑蓮魚以及一群七彩的小魚兒越過那道冰門,瞬間失了蹤影,連帶著一同消失的,還有在其背上的春歌。
話說巨龜離去的動靜不可謂不大,尤其那冰門出現時閃現的光芒,更是將原本漆黑的雲霧湖照得一片白茫茫。
湖心的異象,無疑驚動了岸邊的眾人,卻見鬼滄夜等人忙抽著手中的繩索,妄想將湖心中的春歌拉回來,可是,待得繩索拉到盡頭時,看見的不過是一節斷裂的痕跡。
那整齊的切口上,還有數片鱗片,雖然看不出到底是何物切斷了這特殊製作的繩索,卻看得出絕非春歌自己動手的結果。
焦慮難安
“春歌……春歌……”數道參差不齊的嗓音喚著同一個名字,卻得不到一絲回答,濃厚的白霧阻擋了一切的視線,再加上夜色,更是讓尋找增添了幾許難度。
然而,經過一夜的搜尋,甚至於動用了從臨縣調派而來的數百名五毒門弟子搜尋,卻始終沒有春歌的蹤影。
待得天際大亮之後,原本迷霧重重的雲霧湖卻也在此刻揭開了它終年濃霧中的真面目。
此時的雲霧湖上飄著淡淡的幾縷煙霧,諾大的湖面上一直延伸而出,碧綠的湖水映著日出的光輝,顯得這般奪目。
這本該是一個令人心曠神怡的美麗景色,奈何聚集在湖岸四周的眾人,臉上卻不見一絲喜色,反倒是罩著一層沉重之色,一時之間,氣氛顯得異常壓抑。
馮大夫所處的竹樓之中,不單是鬼滄夜等人神色沉重,就連三老亦是如此。
“此時的雲霧湖一覽無遺,除了一艘飄在湖心的小船,變再無他物,難不成一個大活人就這般憑空消失了?”朱儒率先打破了此刻沉悶的氣氛,如此說道。
“平白無故消失是斷然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線索,恐怕是昨夜那突然出現的耀眼光華,說不得,老高口中的傳說是真的。只是,有一點不符合傳說的,恐怕就是如今雲霧散盡,人卻不見了蹤影。”馮大夫接著說道,微微掃過了身旁的高遊身上,明顯是等待他的回答。
“不管那個傳說是否屬實,反正,如今人是沒了,看我也沒用。我不是神,不知道她在哪。不過,你們也沒必要沮喪,說不得她是得了大機緣,只是一時半會失蹤,又非死了。你們有必要擺出這樣一副模樣嗎?”高遊語態微衝,說話之時還不忘瞪了馮大夫一眼,明顯責怪他將禍水無故引到他的身上。
“沒錯,我